“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可能就是一次简简单单的,情窦初开?”

段长川:???

阮桥也跟着:……?

云邪上上下下扫了少年好几眼,说:“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味道……你这,生病的时候闻着能安神;不想被人碰的时候,就觉得人家给了你个屏障;平时还脸红心跳的……我怎么看都像是情根深种啊,我的陛下。”

段长川:……

“您这哪是闻见人家身上的味道就心砰砰跳,分明就是看见人家这个人,就心砰砰跳啊。”

段长川:……???

你胡说!朕怎么可能对一个同居不到半月的女人情根深种?

朕绝不是这么没出息的皇帝!

旁侧响起“噗嗤”一声。

回头,看见一直都在给他正经剖析的阮桥,掩面笑出声来。

段长川:……

【来人,给朕将这个男的拖出去,赐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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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殿里,已是午时。

书房里,女人依旧盘坐在窗边的小桌,安安静静地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