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身的东西,朕闻不到什么味道……就剪了一块她衣领上的布。上面……呃,上面香味还挺明显的。”

云邪望着那块一看就是外衣剪下来的布,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段长川:???

戳戳他的手肘:“你笑什么?”

云邪:“没,就是想到你四处拿着人家的贴身东西闻,画面有一点……哈哈哈哈。你都想到要剪她衣服了,怎么不直接剪个亵衣?留下的薰香味肯定更多,也没那么浪费。你看看,多好的衣服,这绣工、这布料,可惜喽。”

少年瞪大了眼,连声反驳:“朕,朕为何要偷剪女子的亵衣!你这人,思想怎的如此猥琐。”

云邪折扇“啪”得打开,翘起二郎腿:“诶呀,我给你讲个小和尚下山的故事吧。”

段长川:“……朕并不想听。”

云邪:“小和尚和师父下山去,遇见一位要过河的女子,便将她背着过了河。师徒二人回到寺里,小和尚问:师父,您不是平日里常教导我们,说出家人不能碰任何女子吗,为何还要背她过河呢?陛下猜猜老和尚怎么说的?”(

少年坐的端正,面无表情:“自然是说,出家人在外就是要渡芸芸众生。而众生平等,不论男女。”

“错。老和尚说:但我已将那女子放下,未放下的人是你。”说罢,从花瓶里摘下一朵艳丽的早桃花,单手托到段长川面前:“我只是就事论事,说了一下剪亵衣的好处,怎么就思想猥琐了?天地明鉴,我这脑袋里是清清白白,别人的脑袋里可就不一定喽。”

段长川:……

好啊,变着法地讽刺他呢这是!

当即拿了一整个花瓶就要往他身上砸。

“哎哎,别恼羞成怒啊!花瓶做起来不容易的,桃花开的也很千辛万苦。”

“再说,就让你全家的辛苦都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