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回陛下,具体奴才也不太清楚。奴才也是看见木歌姑娘在抹眼泪,才打听到的。”

段长川:……

他就知道。

头疼地捏捏眉心:“朕知晓了,先进去吧。”

“是。”

殿门“吱呀”一声打开,厅堂里安安静静的,炉火烧得很旺,暖烘烘的热气扑面而来。

侍女、太监们齐齐行礼,说:“陛下。”

段长川随意应了一声,后直接转身往卧房里走。

“贵为皇后,却没有半分仪礼教养。便是常人家的夫君回来,也知晓过来侍奉。出去就……”

讲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因为他看到,白素正穿着武衣坐在榻上,仰头望着窗外。

正是卯时,日头刚起。阳光好看,而她一条腿屈着,坐在光里。

分明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动作,但段长川就是觉得她哪里不开心……

【是方才真不在的时候,她在外面受了委屈吗……?】

明知道她有多得饶人处不饶人,也明明知晓木歌是哭着回的,他还是忍不住这样想。

下一刻,女人回头朝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