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如早年间就因为一个男人生了二心,如今留着,也是无奈之举,本皇女也不过是觉得有把顺手的枪使,之前在酒楼到听了些言论,就晓得元笙笙到是个通透的。”
五皇女一手束着袖子,一手下笔,继续说:“她既是元家人,母上在位之时,我自然不便与她走的太近,如此人才,我原本以为可惜了,却不曾想她竟然找上了门。此前我没摸清楚她的意图也就罢了,现在既然是知道了一二,那袁如当然就要送给她做个大礼了。”
“依照主子所说,这分明明明是卖好的大事情,为何又叫常五辛去办呢?”
“她要为她的夫郎讨要个说法,那袁如跟了我这么多年,自然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当初无奈之下才让这个常五辛上来将袁如挤下去,现在通过她的嘴将这件事情透露给元家小姐,左右最后都同我们没什么关系。”
五皇女说完后,一旁的女子才恍然大悟:“殿下想的竟如此的周到,最终,若是元家小姐那头赢了,咱们就落了个交情,若是那头赢了,到头来与我们也没什么干系。”
“嗯,之后若是两败俱伤的场面,到时候盛染那几个也能成长起来,也堪大用了。哪里就还有什么袁如,又有什么常五辛了呢?”
五皇女一字一句地说完,满意地抬手,收了最后一笔,
在她的面前,用镇纸镇着的,
白纸黑字只写了四个字。
鹬蚌相争。
“右转右转,再左转左转。”元笙笙呲牙咧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还混着几个人混乱不堪的脚步声。
尹清心觉不对,从榻上坐起。
“停停停,就这里就好,都快快下去吧。”
不等元笙笙揉着腰从木头扎的椅子上下来,蝉阙就赶忙迎上来扶着:“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不碍事,不碍事,歇歇就好了。”
蝉阙将笙笙扶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