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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苏酒,先敬少年,再敬长者。少者得岁,故而贺只,老者失岁,故罚之。

一身华服的元母亲站起身,举起酒杯朝着众人举杯。

随着新酒入喉,笙笙感觉微微有些辛辣,

再是她们一个个敬贺元母。

吃到一半,城内便开始燃放烟花了,

炮仗冲天的声音响起,青绿率先第一个离席,跑到院子里,

“都去,都去看。”元母说道。

门廊下,笙笙揽着尹清的腰身,在他耳边细细地说着,形容着这漫天的他看不到的烟花的模样。

红映霄汉,火树银花,绚烂多彩,

刚过子时,她就半揽着尹清的细腰,走回了她此前歇息的院子,

他以前从未喝过酒,刚才只是两小口,现下摸起来已经是周身发烫了。待她察觉到不对后,就借口带他回了院子。

袁京早就歇下了,歇在了一侧的厢房内。一旁的婆子还专门交给了她一个红色细线编织的铜钱红绳,嘱咐两人亲手要挂到他的床头,

这样来年,小孩子才有福气。

“你先去睡吧,我还要去前厅守岁。”她柔声说。

在汴京,只有女子才允许能守岁,允许祭祀祖宗,而男子一般则是早早的歇在房里了。

她看着眼前浅笑着的尹清,心中却忽然涌现一丝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