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普普通通的饭馆里,一个小二姐在驱散着一个跛脚的小乞丐。
“去去去,滚一边去。别在这脏了客人的眼。”
在紧邻着馆子门口的右手边,有个头戴草编斗笠的男人,他面前只摆了一碗清粥,和一碟青瓜小菜。
男人他的右手崩着破旧的布条,正拿着馒头慢条斯理地吃着。
在他桌边,坐着两个贼眉鼠眼的妇人。
那两位妇人边喝着大碗茶,边交流了一下眼神,眼神正紧盯着斗笠男人腰间的钱袋子。
随即两人喊来了小二姐结账后,其中一人路过男人。
然而,下一瞬,整个饭馆里都回荡着妇人的惨叫声,
只见,那妇人的右手已经被一根筷子死死的钉在了桌子上,血肉模糊,那妇人疼的脸色惨白,跪在桌子旁边。
男人仍是低着头,单手在桌上摸索着,他的手碰到了筷子筒后,重新又拿了一根,与他原本剩下的那根合在一起,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饭馆喧闹声停了,一时间都只剩下了碗碟碰撞声和一些人的吸气声。
当男人咽下最后一粒米后,搁下了筷子,他摸索着拿起了身旁的包袱,接着又摸到了盲杖,敲敲打打地走出了门。
直到他走出去门后良久,饭馆里才重新响起谈论声。
“真是世风日下,男人竟然也能学武艺了。”
“我说,这样不熟男德的人就该被浸猪笼才对。”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能养出来这样的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