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做的住。”
这不,快连着好些个时辰了,这身子愣是挪都没挪一下,手中只是不停地在缠着这些秀线,
好似不知疲倦一般。
虽然他看不懂这缠线的簪子哪里好,但自家爷主子是见多识广的。
他说这簪子不一般,那就是不一般。
“让你方才给送进去的水,她喝了吗?”
若柳摇摇头:“你瞧,这不就还在那桌上放着呢,连开都未开。”
“那点心呢?”
“也没吃。”
“嗯。”
听到这里,青芜满意地点点头。
自古以来,能沉下心思来做手艺人大多都是老实人,品行纯良。
对他来说,再最合适不过。
而且,那沈家大郎的簪子他也看过了,不管是这缠线,还是蝴蝶同花相压的巧思,都表明她定然是个心思玲珑之人。
虽然现下这人,穷是穷了些,但有这样的手艺傍身,也不愁将来大的温饱。
没有显赫的家世,也不确立命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