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这一身打扮,清淡素雅,却有了大家公子一般的气韵。
“这是谁家的工匠,竟然有这般手艺。”
“这是用什么做的?”
“是绣线。”
“竟然是绣线。”
围着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小声议论了起来。
这时曹家两兄弟嘲讽道:“还极为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用并不值钱的绣线做的吗?我瞧着一个两个都快要夸上天了。”
“这哪里能比得上金银宝石了?就一个绣线缠绕的簪子而已,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曹家哥哥们此言差矣,这簪子真是我用来做过门所用的,簪子便宜但又精致,既能显得雅道,又不铺张浪费。”
“这当真是巧思啊,不知沈家哥哥,你这簪子是谁人做的?”
“这簪子并非是我找人做的,而是是家弟赠予我的,据说是同村的一位元姓女子所作。”
“女子?女子竟然还有这么精致的手艺?沈家哥哥莫不是诓我们呢,不想我们也用上这样便宜好看的簪子吧?”其中一人出声打趣。
“这位郎君说笑了,据说这女子还有些更新奇的款式呢,何况这水头村也不远,不妨去问问。”
这沈家郎君的话同时也传到了在一旁围观的谭家主仆耳朵里。
“公子,你说沈家郎君说那位元姓女子可是咱们认识的那位?”
谭言摇摇头,人群中出来,落寞地坐到廊庭下:“若是元姐姐,她定会做个送给我的。”
“也是。”定然想了想,看了看一脸忧愁的自家主子,劝道:“主子别难过了,你生的这样好,一定会找到比那什么御使更好的归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