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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你,你这样的奴隶,生来只配,配,配,睡在马厩里。廉价,恶,恶,恶心。我翟桦,将你,从笼,笼,笼,子中救出来,你,不知感激也就罢了,你今日还给我丢人!给我丢人。”

女人挥舞着棍子,一下下砸在男人的背上。

男人抽噎着,张开双臂,紧紧地环绕住自己。

像是爹爹抱孩子那般,

他的嘴唇上下相碰,像是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夜,漫长难捱。

三日之后的傍晚,元笙笙坐在桌子前,长舒一口气。

为沈家哥哥做的那枚簪子终于完工了。

她满意地看了一眼做好的簪子,

之后将它放进一个木匣子里。

匣子里垫着衬布和棉花。

早前,元笙笙就在在匣子底部开了个小洞,她用铜丝与绣线做了个活扣,用以固定簪子。

缠花美则美矣,与金银比起来,虽便宜,但却娇气。

要想让缠花簪子的寿命长些,就要细心呵护,而且在这储存方法落后的古代,可着实不易。

她随后又取了一方油纸,叠放在这簪子之上,用它来隔绝氧气。

做好了一切之后,她合起木匣子,一手提着着灯笼,一手抱着匣子,径直去了林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