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也不是故意把你按在墙上的。”安舒赶紧道。
这句话说出口之后空气安静了一瞬。
流浪者并不是想问她那个,但是没想到她竟然主动又提了起来。
“啊,我……那个……”
流浪者看着平常脸皮厚,满嘴跑火车的少女表情管理和语言管理失控的样子,莫名有些好笑。先前的不愉快悄然消失,他静静地看着安舒结结巴巴的样子。
少女手中攥着他的斗笠,骨节捏的泛白。
半晌后,安舒看着少年隐隐弯起来的嘴角,深吸了一口气,放弃了抵抗。
“算了,对,是这样,我是流氓,我就是想把你按在墙角亲,我的错。”安舒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脸皮,果然,道歉什么的不适合愚人众第六席,倒不如嚣张一点,主动权起码在自己手上。反正现在的前辈还没有恢复记忆,又不会打她。
如果安舒没有低着头说话的话,或许可信度更高一点。
突然一声轻笑响起,外界的喧嚣早已远去,时间和场合的界限模糊了。
“是这样吗?”
身前落下了一片阴影。
安舒睫毛动了动,茫然地抬起眼睛。
先前的烧红还没完全褪去,放大版的美颜暴击让她有些懵逼。
姿势完全反转了,人偶的体温也是温热的呢。
不过这是现在的前辈能做出来的是吗?为什么阻止前辈恢复记忆,大概是因为想再多逗一逗吧。
突然手上一空,安舒的思绪被打断。
“我拿回来了,你想要一个的话,以后再去买一个吧。”
原来是为了拿走她手上的斗笠啊,啧。
安舒摸了摸下巴,惋惜道:“真可惜,还以为能得到最好的同伴一个亲亲呢。”
少年摇了摇头,大概摸清了她的性子,也就一张嘴能说。
旅行者大概已经离开了。
台上的舞蹈已经开始。
安舒想了想,问:“这个位置看得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