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许知鱼就这么晾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
谢逸自知自己惹了老婆不开心,乖巧地给老婆端茶倒水。
“下次不会做这么过了。”谢逸看着老婆大腿上的红痕,心疼地说。
许知鱼靠在床头上,玩着手机,说气话:“不会让你有下次了。”
“要不,明天我们把裤子换过来穿吧。”谢逸那几套演出服的裤子都比较宽松。
“你多高?”许知鱼放下手机,看着他问。
谢逸乖乖回答:“一八七。”
“那我呢?”
“……一七五。”谢逸意识到了,自己的提议有多离谱。
许知鱼穿自己的裤子,长了还可以挽起来;但是自己穿许知鱼的,肯定会短很明显的一截。
“那要不,你跟祝霄满换一下?”谢逸又提议道,“我看他的衣服也挺宽松的。”
“理由呢?”许知鱼苦笑不得,“我总不能跟猫猫说,我崴了脚,所以得跟你换换裤子穿吧?”
确实不能。这理由太离谱了。
可是除了这个理由,许知鱼更是没有其他理由去跟祝霄满换衣服穿了。
“对不起,老婆。”找不到解决办法的谢逸只能低头,再次道歉,“要不,我给你吹吹吧。”
许知鱼没有拒绝,往床头上一靠,把腿搭到了谢逸身上。
谢逸弯下腰,在抹过药的位置轻轻吹着。
带着体温的气息打在冰凉的药膏上,有些痒。许知鱼觉得,他现在心里更痒。
把人拉起来,许知鱼拽着谢逸的衣领,凑过去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在车上的时候,谢逸好像吃了一块林寻给的薄荷糖。
此时薄荷冰凉的感觉顺着交缠的唇舌,渡到了许知鱼口腔内。清新的薄荷香气非但没有压下心里的痒,反倒让许知鱼有些心猿意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