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现在有相信我所说的话吗?”郁青行以双手环胸的姿势站着,门窗闭阖,室外明晃的日光并不能完完全全地透进来,房间的角落便带了点斑驳的漆黑。
他半边身躯被不浓不淡的阴影被掩藏,上半张面容被灰暗所遮挡,只能瞧见他隐约弯起的嘴唇,以及伸出的手指隔空临摹着温稚的嘴唇。
他的嘴唇很漂亮,不厚不薄,配上淡色偏红润的嘴唇简直就是黄金比例,完美到了极致,很适合用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玩弄。
“一大半吧。”温稚对快要抵进自己口腔内的手指视若无睹,并且对郁青行说出的那些话,从照顾他的小护士口中隐约获得一些判断。
郁青行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耳朵,差点让温稚反应惊诧地后退抵墙,不过他知道来人是谁后,身躯从冰冻僵直化的状态下如同化冰般慢慢溶解,庆幸的是郁青行只是蜻蜓点水般碰过他敏感的耳朵,之后便没再出现任何举动。
“你先休息,我待会儿再来看你。”郁青行给他把被褥盖好,正要往门外走,忽地被温稚叫住。
他从病床上起身,单薄的病号服套在他身上明显大上一号,温稚身材清瘦,脖颈下的锁骨如同画上一般漂亮,“你能说出点别的,至少让我相信你的一件事吗?”
温稚疑心太重,什么事情经过脑颅后总得盘算再三。
病房的门发出关合的一声闷响,温稚不知道郁青行是否听到他的声音,也不知晓对方究竟是在房内关门还是在房外。
他正要重新躺下,乖巧地给自己盖上被子,一道很炙热浓郁的呼吸悉数喷洒在他的脖颈,热气呼吐,让温稚痒得快要伸手去挠。
温稚白皙的手被他攫住,肉很软,皮肤光滑,摸起来很舒服。
手掌被他缓慢带着探入被中,撇过宽松的裤腰带,一点一点往手感细腻的小腹下深入,不过对方的手掌浅尝辄止,并没有丝毫越界的分寸,被不慎碰到的隐秘地方,郁青行还会礼貌地照顾他目前失忆的状态进行道歉。
少顷。
郁青行熟悉的嗓音在他耳边浮现,在寂静的房间尤为突出,语调绵长清雅,“这个地方,有以前不小心留下的疤痕。”
神情恍若有些许自责,却又无端暧昧:
“很抱歉。”
“是我不小心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