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爱人”这四个字被咬得很重。
唐寻毫无波澜,“因此黎年该与崔金子身上的故事有关。”
他扬起手中的信件,“当然,我的猜测还有其他佐证。”
几个人洗耳恭听。
“黎年与崔金子的合照日期是1921年,这也是我们推论出他死去的那年。”唐寻将信件随手搁在梳妆台上,“在他死去的这年,崔金子开始到处找周介良的消息,在找到之后,他开始向武茗托孤。”
这的确不能称之为巧合。
说到这里,唐寻又想起什么,“其实还有一个理由,虽然听起来可能会有些牵强。”
他慢慢说,“我们假设黎年是非自然死亡,那武茗与崔金子须要瞒着黎明珍单独通信的缘由就有了,因为黎明珍曾在来信中说‘可叹我哥身弱命薄’,她并未带有恨意。”
二两二懂了。
这其实是在逆推,也就是武茗和崔金子之所以要单独通信,其实是因为黎明珍并不知道哥哥死亡的真相,所以崔金子要复仇的事自然也会避开她。
那些死后仍要寄出的信件并不只是用来宽慰儿女,还有挚爱之妹、自己的好友。
唐寻眼底清澈,他并没有因密室中的故事沾染上什么情绪,平静地说:“总结起来,我的猜测就是周介良害死黎年,崔金子想好了主意在大年初一送走魏依然与魏家成,并设局复仇。”
他反转手腕,打开面板,完全不带犹豫的。
“设的局即为——大年初一,登台唱戏。”唐寻没有停顿,“我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