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小姐的家

应准环抱双臂,视线停留在张清非手里的信纸,“然而信纸没有这些痕迹,这就说明是有人特意只把信封弄湿。”

他朝前几步,揽住了唐寻的肩膀,就着这个姿势给唐寻的衬衣扣子往上系了一颗,宛如将人锁在怀里。

唐寻皱眉攥住他的手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应准就先他一步开了口。

“屋里冷。”应准颇有些义正言辞,“唐老师,结果是什么?”

唐寻第无数次拿掉应准的胳膊,“周介良要在初一回靖水谈生意,货船之事已安排妥当,我与明珍会好好待依然与家成。”

二两二盯着信封上的数字看了许久,突然冒出来一句,“你是怎么看出来这么多字的?”

说完又想起自己曾约法三章,让他们不要一直问自己问题,顿时羞耻起来,给自己找补,“咳,我平常接触的密室任务大多是扮演角色完成事情,这样的比较少.......”

二两二越说声音越小。

她还是承认自己脑子不够聪明算了。

唐寻体会不到她的尴尬,直接解释道:“信封上给出了几组数字,每组有三个数字,又能对应到《泥潭》这本书里,我就自动将数字代入进了页码、行数、第几个字。”

“咔哒”一声轻响,房内的灯灭了。

张清非两眼一黑,下意识挥了挥空气,打到一个软物,后背当时就麻了,生怕自己打的不是人。

所幸二两二“哎哟”一声,“谁打我?”

“我我我,不好意思。”张清非舒了口气,“怎么又黑了,我真是嗷嗷嗷!哥!镜子!”

事实上他不需要特意点明“镜子”,因为镜子的两个下角突然凭空出现了点燃的红烛,那块区域成了整个房间唯一狭窄的光源。

只是镜子里有个花旦的空壳戏子,正直勾勾盯向他的位置。

花旦凤冠霞披,脸谱上的色彩因着昏暗暖黄的烛光映的浓重了不少,空洞的眼眶漆黑无比,格外悚人。

它僵硬地动起来,像是在登台唱戏,只是无声。

唐寻审视着空壳戏子,“我在崔金子卧室的镜子里见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