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寻抬脚走到张清非身边,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应准笑的晃眼:“你真当这是数学题啊。”
“找线索吧。”唐寻解开袖扣,往上折了两道,“看看崔金子身上藏着什么样的故事。”
几人分了区域开始翻找,期间只提了一嘴之前的茶杯碎裂声与张清非被抓的脚腕。
毕竟针对这种没影的事,再多的分析都只是猜测,不如找线索来的直观。
鉴于上个房间的经验,张清非还特意吃力移开了衣柜,他到处翻找,就连地板都敲了敲,在确认是实心后才爬起来,蹭上了两膝盖的灰。
二两二则是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包了圆,她连口红盖子都没放过,仍然一无所获。
唐寻倒是一开始就在抽屉里找到了本名为《泥潭》的杂记,厚厚一本,里面没夹带什么,也没留下笔记。
他随意翻了翻,拿在了手里。
最后还是应准在一件花旦戏衣的内衬里抖出了一个皱皱巴巴的信封,大概是被水湿过,黑墨行楷晕了些,不过不影响观看。
收件人写的正是金子小姐。
应准拆开信封,展开纸张,“我来念?”
张清非与二两二一个点头,一个“嗯”。
应准抬眼看向唐寻,像是执着于寻求唐寻的意见,他重复道:“我来念?”
张清非以及二两二:“?”
唐寻:“......”
他真的看不懂应准,“嗯”了一声。
应准心情愉悦,先大致浏览了一遍,这才不紧不慢地念道:
“新年好。
风寒露重的时节,不少人受凉染病,来我这抓药的人都多了不少,你与两个孩子也要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