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很生气吗?一天吃饱了闲得慌又来自讨没趣...不对!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凌希拔高了音量不可置信。

乔波尔冷哼一声:“呵,别说你住哪里,几岁把门牙磕掉的我都知道,查你的信息比吃饭还简单。”

凌希身板单薄又比乔波尔矮了小半个脑袋,穿着松松垮垮的套装睡衣,看起来就像根没营养的小豆芽。

乔波尔抬手轻轻一推,她便弱不禁风的趔趄着朝后退了两步,自然也就让开了进门的路。

连脱高跟鞋的步骤都省了,观望着屋子里的陈设,乔波尔径直走到客厅沙发坐定:“我的律师起草的文书一直忘了给你,咱们的梁子结了又结,该算总账了吧?”

“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凌希挥舞着枕头驱赶,可嚷嚷也没用,因为那女人无动于衷。

“不想看看这份文件么?”

有了第一次被毁灭性.骚扰的经验,凌希选了距离最远的沙发角坐下,拒绝得很干脆:“不看不看,你赶紧走!”

“不用你签卖身契,也不用赔350万,这么好的方案...确定不看?”乔波尔抬起文书作势撕掉。

凌希听到不用赔钱,立马砸出枕头打断了她的动作,嘴上傲娇:“那我还是勉为其难看看吧。”

“觉得没问题就签字。”乔波尔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钢笔搁在桌上,这小小举动瞬时吸引了凌希的注意。

“你等我一下!”

基于对各色珍藏品有着刻入骨髓的喜爱,凌希突然起身跑进浴室,倒腾了好一阵才回到客厅。

这郑重其事沐浴焚香的仪式感还真不像是一条臭咸鱼能干出来的,整个操作看得乔波尔莫名其妙。

凌希顺了顺还没完全吹干的头发,坐姿扭扭捏捏地挪到了她的身旁。

乔波尔只觉得凌希好笑,明明都快30的人了,怎么全身上下还透着幼稚的可爱,总是在摆臭脸和卖乖的两个状态里反复横跳。

她故意拿起钢笔晃了晃,引诱着:“你对它很感兴趣?”

凌希暂时抛开对乔波尔的偏见与不爽,也不再计较甜筒和奶茶到底谁更重要,她坐姿规矩老实点头:“嗯!”

“拿去看呗。”

凌希也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大方,随随便便就把行走的‘大别墅’拱手让人观摩。

啧,那干嘛为了一支甜筒,气成那副鬼样?

肯定是有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