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年轻就评了副教授的职称,我看你又懒又傻,实在不合理。”
“怎么一言不合就抨击我!还又懒又傻,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大智若愚吗?
我比同龄人上学早,三年提前完成本科学业顺便考了硕,挂职渲大后被交换到国外做学术研究,期间出版刊物又带了学生,我是靠实力评的教授副职。
怎么样,厉害吧?我告诉你,我聪明得很!”
凌希一副全天下就她最有能耐的模样,得意的快飘起来了,惹得乔波尔笑意越发讥讽。
但不可否认,凌希虚岁30,在人生最华丽的十年里,她的学业和事业走得顺风顺水,如此看来确实是个天赋异禀型的选手。
“那也是你父母基因遗传的好,你有什么好嘚瑟的?”乔波尔不禁戏谑。
凌希却突然收起脸上的笑意,顿时没了先前得意洋洋的气势,她淡漠地指着路:“前面右转就是停车场,我就送你到这里吧。”
乔波尔能明显地感受到凌希的情绪变化,便不再深入话题,只是从款包里拿出那盒巧克力塞在她的手里,很合事宜的消解了尴尬气氛。
“我知道你喜欢吃,送给你。”
凌希捧着盒子重新扬起憨憨的笑容,打趣着:“你这是在贿赂老师吗?我其实很严格的。”
乔波尔点了点她的额心,明知故问:“有多严格?”
“迟到早退扣学分,不按时交作业扣学分,嗯...欺负我...也要扣学分!”
“那没办法,我就喜欢欺负你,反正我有王校长的‘免死金牌’,学分你随便扣吧。”
说着,乔波尔留下一抹挑衅的笑容,朝着停车场走去。
走了一段距离,凌希却又突然叫住了她:“疯...呸...乔波尔,明天别迟到,迟到要扣学分的...那个...巧克力谢了啊。”
乔波尔循声回头,凌希依旧站在原地,正举着巧克力盒子挥手。
那一刹的恍惚,她好像看到很多很多年前的学生凌希,亦是穿着简单的白棉t恤和牛仔裤,笑容干净明朗,目光如炬又澄晰。
似乎岁月眷顾怜惜,并没有让她老去分毫。
乔波尔傲娇的扬起下巴,开口即杀人诛心:“那还不赶紧回去备课,明天上不好,我直接投诉你。”
说着,乔波尔拐进了停车场。
哪壶不开提哪壶,凌希叉腰骂骂咧咧:“哎咦!啧...疯女人就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