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川警惕地看着谢景,后退几步,疾言厉色地说:“谢景,你这样做对得起林铭吗?他可是你的好兄弟。”
事到如今,她只能抬出这个了。
谢景这次没有再朝程川走过去,站在原地,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我只需要对得起我自己就行。”
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
程川不认为谢景是因为对自己余情未了才会这样做,她觉得他单纯是因为男人间那残留的占有欲在作祟。
换句话来说,她认为谢景这个人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疯子是不会懂喜欢的。
当年是自己自以为是,妄想会跟别人不同,上赶着追人家,可人傻一次就够了,再傻就真成傻子了。
程川抿了抿唇,还想说些什么。
“你们在聊什么呢。”林铭挂断电话回来了,老远就开口问了,人未到,声音先到,她及时地将想说的话咽下去了。
谢景倚靠在一旁的斑驳墙上,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烟雾很快就飘散开来:“聊你呢。”
林铭轻踹了他一脚:“聊我?你这小子不会说我坏话吧?”
谢景又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笑得意气风发:“对啊,说你五岁的时候光着屁股到处跑,还说你小时候是个鼻涕虫。”
林铭上手捂住他的嘴:“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川实在不想待在这里了,又扯了扯林铭的衣角,眼神也没给谢景一个:“我现在有点头晕,想回去睡一觉。”
听到程川不舒服,林铭也不跟谢景闹了,马上松开他:“要不要去镇上的卫生所看看医生?”
社恐如程川,她摇头:“不。”
林铭也不勉强:“好。”他转头看了一眼谢景,说:“我们改天要是有空叫上其他兄弟再聚一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