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暴君对剥皮做灯有不一样的执着。
温绮恬露出惊恐的表情。
南勒离心情瞬间舒畅了。
然而下一秒,满脸惊恐的小姑娘又羞愤地小声道:“那咱们现在这样,是暖床丫鬟吗?”
“嘭——”
——
每月二十五日左右,皇上都会不上朝,把自己一个人待在进宫,寝宫外明面上的下人一个不留,没人敢在这一天去触霉头。
一大清早,太医们心惊胆战来到南离殿前,太医院院首陈太医皱巴着老脸,吩咐众人:“一会进去,一定要仔细些,不要弄出太大动静。”
众太医连连点头。
昨天二十五日,陛下心情指定不好,以前就有个宫女送饭,结果就因为上菜动作慢了一步,被狠狠拖出去杖毙。
他们绷紧皮,生怕自己来时候好好的回回不去。
一路上,他们忧心忡忡,一边担心皇上龙体,一边担心自己小命。
终于,一群鹌鹑胆战心惊进入南离殿,头都不敢抬,规规矩矩跪好。
“参见陛下。”
“少废话,滚过来把脉。”
上方传来暴躁帝王不耐烦的声音,室内烧着地龙并没给太医们一丝温暖,反而有一种再慢上片刻,就会被大卸八块丢宫门口暴晒。
众人一激灵,求助的目光悄悄看向他们的院首大人。
院首陈太医正一品,家族历代从医,祖传的医术,是他们里面医术最强的,以往这种事也是他先上去顶上。
陈太医锋芒在背,冷汗涔涔地站起来,正要过去给陛下把脉,谁知一抬头,就看见陛下龙床旁边有一个娇小的姑娘。
不看不得了,一看吓一跳,这姑娘竟然……穿着陛下的衣服?
自从皇上登基以来,朝中大臣不是没让他纳妃过,可是送来选秀的女人,要么乖乖去当打杂的丫鬟,要么就被他当活靶子,死相极其残忍,有的家人都跟着遭殃。
渐渐地,也没人敢往宫里送女人。
可现在,他看见了什么?
陛下身边竟然有女人了?
感受到诡异的视线,温绮恬歪歪头。
她奇怪道:“陛下病了吗?”
南勒离冷笑:“你心里没点数吗?”
温绮恬震惊:“就摔……”
“闭嘴!”
男人羞恼成怒,一把捂住她的嘴。
刚才发生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愿回想。
见鬼的,活了两辈子的自己,竟然因为对方一个“暖床丫鬟”吓得掉下了床?
传出去还了得?
威严何在?
南勒离忽略掌心的触感,凶狠盯着温绮雅,大有一副“你再敢叭叭朕就灭口”的架势。
行叭,再惹就玩脱了。
温绮恬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唇角不经意擦过他指尖,南勒离嗖地一下收回手,扭头怒吼:“看什么看,眼珠子不想要了?给朕把脉!再看看朕的腰。”
陈太医从刚才的那一幕中回神,连忙给他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