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么燃的片子都能睡着啊。
你凑近看了看,太暗了看不太清,伸手轻轻捏了下他的胳膊看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这一摸你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湿的。
借着大荧幕的光你看了看自己的手。
红色的。
血。
你大脑空白了一瞬,差点以为甚尔死掉了。
“甚尔,甚尔,快醒醒。”
他睁开眼睛看你,深绿的眸中有压抑的痛苦,你看不清,焦急道:“你怎么流血了,我们快出去看看。”
不容他拒绝,你拉着他就走。
出来后明亮很多,你看向他手臂,他穿着黑色的衣服你看不清但你知道他受伤了。
你一下就快要流眼泪。
“我,我们去医院看看,甚尔。”
“不用,没什么大事。”像是怕你不信,他动了下,“你看,真的没事。”
“去看看啊好不好。”
你是真的着急。
他叹口气,“我家就在这附近,去我那吧。”
你跟着他回到他的家。
此时你顾不得他家里什么样子,你的心思都在他受伤的地方。
一会去就让他坐下,将袖子往上拉,一道长长的疤正在渗血,你鼻子顿时酸了。
“这还算没事吗?你叫这个没事?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有医药箱吗?”
你哽咽的说话,甚尔用另一只手帮你擦了擦眼泪。
“别哭,我没事,不疼。”
你摆出严肃脸,“医药箱啦。”
在他说的地方拿出医药箱过来,你指尖颤抖着帮他处理伤口。
处理好手臂的伤口,你总算不掉金豆豆了,继续摆严肃脸。
“衣服脱了。”
“哦?笨蛋小姐这回胆子大起来了?”
你知道他在开玩笑,但你不想笑。
“脱不脱。”
他举起两只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脱,我脱,大小姐你别生气,行了吧。”
你又舍不得下手掐他,只得狠狠捏了捏他的脸。
他将上衣脱下来,你才看到他上半身还有很多伤痕。
绝不是普通的伤痕。
你一直垂涎他的身材,在一起几个月没看过,这回他脱了上衣在你面前你也没法对他好到极致的身体有任何兴趣,你看的眼睛红,金豆豆不停的掉。
被你眼泪打败的男人略无措的帮你擦眼泪。
“我没事,真的。”
这些伤痕,早就不疼了。
就是刚受的伤,对他来说也没什么。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到底做什么的,你以前做什么的以后要做什么,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做太危险的事,就算要做也保护好自己好不好。”
“嗯。”
一直帮你擦眼泪,将你揽进了怀里。
“好。”
你还是不放心,断断续续的哭出声。
好心疼他。
他献宝一样拿出一把钥匙,“好啦我的大小姐,看你哭的,这个给你。”
“什么啊。”
你接住钥匙,拿纸巾擦了擦鼻涕。
“我家钥匙。”
“你给我,我可以随时来嘛?”
“如果你想。”
不过他倒是觉得你不会主动过来。
你放好钥匙,给他做了顿饭。
次日是周日,甚尔说在忙,你心里念着他的伤,虽然不太好意思,还是硬着头皮主动去了他家。
他不在家,你想着给他一个惊喜也是好的,稍微帮他家整理一下,昨天因为心里着急,都没有仔细看,现在看的话的确是独处男人嘛,可怜的小惠。
这几个月你也跟伏黑惠玩过几次,那孩子乖得不得了,你想真做他后妈也不是不行。
门口传来甚尔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心中微动,想着给他一个惊喜,闪身进了他房间。
甚尔和另一个男人在说话,也许因为在家里,没有避开什么,说话声音你在房间里也能听到。
说了一些赛马赛艇什么的,还有任务之类的,你听的一头雾水,寻思甚尔到底做什么的。
安静片刻后,那男人问:“你真谈了个小女朋友啊,你不是喜欢吃女人软饭吗。”
“不用你管。”
“问问,我还以为你除了惠的妈妈不会爱上别人,怎么着,真动心了啊?”
你一愣。
不自觉的咽了口水。
往前一些,像是要听的更清楚。
片刻的沉默后,你听到甚尔的声音。
“没有。”
“她长得和那小鬼的妈妈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