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叫她这个名字了,”另一道声音打断她的话,“如果继续这样叫她的话,她可能在还没有产生药物抗体的情况下恢复记忆。”」
「“那她该换个什么名字呢?”她想了想,“还是之后让那对夫妻取吧,先给她随便想一个代号。”」
「“她既然是■■号实验体,那不如就叫她——”」
太宰治看着月见纱穗理拿杯子的姿势,回忆起了几年前的往事。
不过这些回忆并不重要,他很快就清醒并且发现纱穗理的状态并不对劲。
她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杯子,像是陷入恐慌了似的不停地颤抖,杯子里的水都被她抖出了不少。
并没有凉多少的滚烫茶水从她的手上划下落到地面上,茶水碰到的皮肤瞬间红肿了起来。
……这居然都没有反应?她完全不会疼的吗?
当然,太宰治也仅仅只是这么想想而已,完全没有要帮她把杯子拿走的意思,任由滚烫的茶水继续撒在她更大面积的皮肤上。
“纱穗理?”
太宰治叫了她一声,她丝毫没有反应。
“月见纱穗理?”
他继续叫了声她的全名,她依然没有反应。
这是陷入了什么回忆吗?
唉,明明他都已经劝过她点咖啡了,没想到她就是不听。
“纱穗理?”太宰治深吸一口气,在她耳朵边一直念叨着,“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
念了几分钟之后嗓子都快冒烟了。
不过他并不在意,喝了口水后继续在耳边叫着她的名字。
看她手上的茶快凉了之后还非常贴心地给她换了一杯新的。
……
…………
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也算是在他的意料之内。
他不再继续念叨,而是盯着她那双由粉变成黑色的双眸。
“seven?”太宰治不确定地小声说了句。
“……!!!”月见纱穗理突然清醒了过来。
她无视了手臂上传来的烫伤的疼痛,转过头看向太宰治:“你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