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好像也还没有到二十呢吧?”她记得日本好像是二十岁以下禁止饮酒来着。
太宰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就在她准备回忆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的时候,他突然笑了一声。
“也是呢,那就给我来一杯加了洗洁精的冰水吧。”他扭头看向正在擦酒杯的酒保。
月见纱穗理:“…………”
这人果然是有毛病吧。
酒保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没有任何惊恐或者疑惑,露出一个非常热情的公式化笑容:“抱歉这位客人,店里没有这种东西。”
“诶——怎么这样。”
“麻烦给我来一杯热牛奶,不加糖。”月见纱穗理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点酒。
与是否成年没有关系,主要是万一喝醉了还挺麻烦的,她可不能放任喝醉了的自己和太宰治这个狗东□□处。
“为什么要点牛奶呢,”还不等酒保说些什么,太宰治突然大声说道,“不会是和中也那个小矮子一样想要长高吧!”
“……”
真的非常不想和神经病说话。
装作没有听到他说话的样子,朝酒保笑了笑:“算了,来杯花茶吧,什么花茶都行。”
“好的,请稍等。”
太宰治再次出声问:“为什么要喝茶呢,咖啡难道不好吗?”
这人怎么这么烦啊。
月见纱穗理眼里逐渐显露出一丝不耐,但面上还是微笑着:“大半夜喝咖啡,你看我像是有病?”
在心里多念几次“这个狗东西算是半个上司打不得”之后,重新变得心平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