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梅没想回答,把珠玉怀里的三味线和钱袋子都推开,就凑过去舔她的嘴角,想接吻。珠玉却偏头避开了。
里梅顿时不满了:“干什么。”
“你说明白些。”
“麻烦死了,是那些艺伎。”里梅眉头拧得很紧,“现在可以接吻了吗?”
珠玉将他推开,“你还回去。”
“你烦不烦!”
“我哪里烦了,你这个混蛋混蛋!混蛋死了!”珠玉气急败坏地打他。
里梅站得离她远点,冷冷:“说要钱的是你,给你钱你又不要,你说你烦不烦。”
“你拿别的女人的钱给我,我还没问你是什么意思呢。”珠玉使用了些以前与恩客相处时的伎俩,再加上她惯会观察别人的脸色,尤其是里梅这种不太会藏情绪的人。见他现在有些真的生气后,珠玉说出来的话虽然质问的意味满满,但眼泪却掉个不停,口吻也委屈得不行。
果不其然,里梅的脸色虽然依旧很臭,但却没说什么了。他出去之后再回来,就将一个新的钱袋子抛给她,“等玩腻了,一定立马宰了你。”
看着钱袋子里满满的金豆子,珠玉问:“这些钱是哪来的。”
“反正不是女人的钱。”
“那是你自己赚来的了?”
他没说话了,重新凑过来舔她的唇。
珠玉见再闹下去他或许会走,便张开嘴回应了。
他的神情瞬间舒缓下来,但仍旧记着刚才的仇,所以做那种事的时候用的力气比往常大了不少,折腾的她眼泪直掉。
见此,他肉眼可见地更愉悦了。
珠玉一边气得要死,一边隐约摸透了他的脾性,看起来冷漠不好相处,其实幼稚,臭屁,记仇,还很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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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隔日,珠玉便喊了瑚夏来,让她把那些艺伎的钱都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