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人,谁还不知道谁,尤其是现在的五条悟嫩得一眼就能看出心思,咒灵悟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走在甚尔的左边伸手戳了戳腮帮子鼓动的小幼崽,顺便回复五条悟,“你的心眼有点少哦,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但是没办法,谁让你现在太弱了呢,都挡不住甚尔一刀。”
这个老东西怎么说话呢?五条悟有点不爽,走在甚尔右边捏了一下惠的藕节胳膊,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对甚尔说:“[他]刚刚让我拖住你,想要趁机偷孩子耶。”
禅院甚尔抱着孩子远离五条家的崽种,这两个狗皮膏药立马跟上,甚尔额头青筋直冒,要不是他一举刀惠就举起小手举和,小脸严肃地盯着自己,护着那个咒灵,他今天非要决出个胜负。
甚尔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皮笑肉不笑地说:“就送到这里吧,不用送了,车上空间不够。”
咒灵悟在甚尔拉开车门的时候就坐了进去,还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甚尔,坐进来啊。”
五条悟坐在副驾上,对开车的辅助监督说:“今天的事情要保密哦,不然我就让我的诅咒干掉你。”
是的,五条悟已经相信这个比自己高,比自己强的咒灵是自己了,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小动作一样,而这个家伙的小动作和他如初一辙。
因为同一个时代不可能出现两个[六眼],所以就可以出现一个诅咒一个咒术师吗?五条悟一边吃可丽饼一边想。
禅院甚尔在上车时报了自己家的位置,反正这两个狗东西在抢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家的地址了,他也不怕暴露,至于这个辅助监督,想必他应该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等惠吃完手上的豆沙糯米卷,他捏了一下他的小肚子,说:“惠现在是还想再吃一根还是回家吃爸爸做的饭?”
甚尔跟儿子说话的语气太温柔了,被捅了一刀的五条悟打了个哆嗦,硬汉柔情真的太让人肉麻了,他受不了的又递给惠一根豆沙糯米卷,说:“吃吧,吃了我的豆沙糯米卷就是我的人了,以后要帮我一起打你爹哦”
甚尔一双眼睛冷冷地盯着他,像是看一个死人,
咒灵悟听到五条悟这话也赶紧参与进去,“不行,惠是我的。”
“你们两是不是有病?惠是我儿子,再跟我抢儿子我弄死你们,”甚尔忍无可忍,当着他这个爹的面拐他儿子,还有这个司机怎么回事,“你怎么还不开车?”
辅助监督没见过这种场面,鼓起勇气说:“事情已经解决,我和夜蛾君要回去汇报并写情况说明,我不是出租车司机。”
而此刻还站在路边看着车里坐得满满当当的夜蛾正道十分心累,他不太清楚他今天做任务的意义何在,损失了这么多傀儡又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