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头发上有粉笔灰。”
二阶堂真知理拨了拨刘海,发旋处还有大片的灰白没有拍掉:“是这里吗?”
“这里。”
黑发少女努力地往上掀眼皮,嘟囔还是看不见哪里有灰又没有镜子,只能再度询问他:“弄掉了吗?”
越前龙马看着二阶堂真知理几次弄不掉正确位置的粉笔灰忍不住亲自上手。
之前帮她拿掉发顶的樱花花瓣时也是这样。
她柔软的发丝像是金丝雀的羽毛,从掌中划过时仿若勾勒他的掌纹。
越前龙马轻轻拍了拍二阶堂真知理的脑袋:“好了,弄干净了。”
“谢谢你越前同学,帮了大忙了。”
这算什么大忙啊?
“举手之劳罢了。”
“虽然半个月之期已经到了但今天还是请越前同学喝ponta吧!”
扫完地擦完黑板排完桌子就剩下拖地了。
春季里的四月说热不热说冷不冷,但是被水打湿了衣服贴着皮肤许久不干也怪难受的,她看着穿着制服的越前拧拖把都不把袖子挽起来,水都打湿他的袖口了。
“越前同学把袖子挽起来吧。”
“太麻烦了。”
“袖子湿掉的话不是更麻烦吗?”真知理拉过越前的小臂,不由分说地拽着他里面的衬衫解掉袖扣折到制服袖子外面,往上一层一层叠上去:“这样就好了,不会掉下来也不会弄湿。”
真知理对他的另外一只袖子也如法炮制,跟她自己挽起来的袖子折叠的一模一样。
黑发少女拿着剩余的拖把去拖地了,越前站在原地重新把拖把放进水桶沾了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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