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接过毛笔，不是很熟练地握紧：“可能不会，也可能会。”她以前只学过硬笔书法，软笔还是在小学的时候练过几次。

她鼓起勇气在纸上试图写下自己的名字，但是那毛笔尖就像不听使唤的眼镜蛇，疯狂地扭动，就是不听楚楚的指挥。

楚楚看着纸上一坨坨的墨迹，看向杨戬，讪讪一笑，试图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其实我会写，只是好久不写了。”

杨戬看她的眼神有些可怜，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悲惨小白花的剧情。他敷衍地点点头，以一种关切傻子的语气告诉楚楚：“没事，我教你。”

杨戬让她握着笔，然后他的手包裹着楚楚的手，手把手教她写：“一个木，一个这个，就是杨。你试试？”

楚楚回忆着他刚刚带着写的力度，慢慢地在纸上描画着“杨”字。

其实对于楚楚来说，毛笔字并不难，掌握抓笔姿势后，她很快就可以写得很好了。

“你看！”楚楚将刚刚写的很漂亮的“杨”字指给杨戬看，得到一个赞扬地点头。他很是欣慰：“幸好你不笨。”

楚楚刚刚还得意的心情忽然消失一空。对啊，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她本来就会写字啊！

楚楚耷拉着脸，继续回去练习毛笔字。

杨戬在旁边探过头，往她纸上瞄：“不是这个俭！也不是这个剑！算了，你写二郎吧！”说到这儿，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一拍双手：“啊！你以后就叫我二郎哥哥吧！”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期待，亮晶晶地瞅着楚楚，楚楚感觉一时有些遭不住：“为啥？不能叫你杨戬吗？”

“我一直想要妹妹来着。你不知道，隔壁那个姓王的，他有两个妹妹！两个！”杨戬说到隔壁的邻居，气鼓鼓的，脸都鼓成了小气球。

楚楚并不是很想成为他妹妹，她的目标可是和眼前的杨戬成婚啊！

“但我的确不是你妹妹啊。”她找理由拒绝。

杨戬眼睛转了转，笑得极为灿烂：“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不是我妹妹？”

楚楚这才看到，他居然有两颗小虎牙，一笑就露出来了，显得有些可爱。

“但是……”楚楚还在想理由拒绝，就被杨戬强硬地驳回了：“我买的你，你要听我的！”

他一说到这个，楚楚就没法再抗议了。她害怕万一哪天杨戬让她出去，那就惨了。

“好吧。”

杨戬凑过来，用耳朵对着她：“叫我什么？”

“二郎哥哥。”楚楚不乐意，声音很低。

但杨戬还是听到了，笑得像是偷吃了零食的猫咪，小虎牙怎么藏也藏不住：“大点声。”

“二郎哥哥。”楚楚破罐子破摔，放大了声音。

杨戬满意地不住点头：“再来几句。”

楚楚在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然后用尽全力对着他的耳朵吼道：“二郎哥哥！”

杨戬被吓了一跳，往旁边躲闪了一下，然后揉着自己的耳朵，笑眯眯地应她：“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