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遥打开母巢门,猝不及防撞上了熟悉、宽敞的胸膛。
他抬头,果真看见了霍无启。
男人身穿虫族制服,黑色军装勾出他高大的身形,俊美的脸沾了几滴血迹,军装之下的健壮身躯也透出淡淡的血味。
看得出他为了混入虫族,耗了不少心神。
沈晚遥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哥哥了,有些拘谨:“哥哥,您怎么来了?”
霍无启冷声:“小晚,好久不见。”
哥哥的语气很不好,沈晚遥怂巴巴地一僵。
霍无启的目光,从沈晚遥身上挪开,看向母巢。
霍无启环顾一圈,最终落在了沈晚遥的床.上。
沈晚遥突然想起,他的吸蜜器在床头没有收起来……
果不其然,霍无启大步向前,走到小未婚妻的床边。
他拿起了沾满虫蜜、黏糊糊,散发出甜味的小仪器,沉声问:
“小晚,这是什么?”
沈晚遥面对严厉的哥哥,不敢撒谎,只能硬着头皮,雾着眼,老老实实解释:
“我、我生出宝宝了,这是我哺育宝宝的工具……”
霍无启的视线,和别的雄虫一样,听见沈晚遥有了这个功能,第一反应都是看向沈晚遥的上半身。
沈晚遥没有穿吊带睡衣,孩子让他穿了保守的长裤长袖。
长袖的布料有点厚,沈晚遥靠近双臂的上半身两处,被布料堆砌得鼓起了一小点。
仿佛真的捂了小小、软软、温暖的东西。
沈晚遥脸红:“不是那种,是是从脖子后面分泌的虫蜜……”
霍无启把小吸蜜器翻来翻去地看,手心沾满沈晚遥的温度和虫蜜。
最后,他把吸蜜器放下,叹气:“小晚好不听话,连生宝宝都不在哥哥身边生了。”
他坐在床,娴熟地把沈晚遥抱到腿上:
“小晚,你和让你怀孕的那个男人,过得怎么样了?”
“如果哥哥没记错,他叫wk,是吧。”
沈晚遥怔住,霍无启问起这个问题,代表他又要撒谎了。
根本没有wk这个人,他的谎言反而越说越大。
连真正让他怀孕的陌生男人,都气到伪装成“wk”来欺负过他……认为他怀的是名叫wk的男人、别人的孩子。
不过那个陌生男人已经很久没出现了,让沈晚遥没再这么心虚。
否则他真的很想对那个陌生男人坦白,——根本没有wk这个人,我只和你那个过,我怀的就是你的孩子,我只属于你。
但霍无启的注视,让他不得不回过神,结结巴巴当起小骗子。
“唔,他呀……”
“他对我很好,会帮我的生产伤口上药,还会亲我,碰碰我,让我舒服,我很喜欢。”
与此同时。
衣柜里的黑发青年,紧紧盯住沈晚遥。
眸色沉到可怕,风雨欲来。
他第一次见到妈妈提起他的生父。
让妈妈小小的身体怀上虫蛋的恶劣雄性。
妈妈甚至还在用最亲密的话语去描述他。
……
沈晚遥磕磕绊绊瞎编关于“wk”的很多。
殊不知霍无启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沉。
他说完后,只听见霍无启阴冷的嗓音响起。
“小晚,你的后背湿了。”
沈晚遥愣住,回头看,猝不及防,他看见自己后背的睡衣,沾满了虫蜜。
他方才的颈后蜜腺,就已经鼓得厉害,没来得及用仪器吸完。
现在全都出来了……
睡衣漉漉,勾勒出小虫母纤细的后背,漂亮的蝴蝶骨。
沈晚遥手忙脚乱,想去拿吸蜜器。
但霍无启却扣住了他的腰,淡声:“虫蜜太多了,吸蜜器吸不了。”
男人修长的指.尖,在小虫母敏感的脖颈处轻碰。
“哥哥帮你吸出来,乖。”
下一刻,不远处的衣柜,猛地抖了一下。
衣柜里的青年,瞳孔骤缩,面色冷白。
他不允许任何人,玷污母神赐予他的哺育之处,那里只属于他,只有他才能拥有。
他想像攻击虫兵那样,用声波把这个和妈妈很亲密的男人杀了。
但青年发现,自己的攻击能力,被压制住了。
不是被刻意地压制,而是与生俱来的血脉压制。
虫母唯一的孩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奖赏他的哺育之处,——被别的雄性夺取。
青年看见妈妈没有反抗,反而很乖地让男人。
弱小的妈妈,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沈晚遥第一次被直接吸脖子的虫蜜,敏感到不得了,哭了。
但慢慢的,他的意识迷糊起来。
或许是激素使然,沈晚遥神识不清,把咬他的男人,当成了自己的宝宝。
很小很小,还是幼崽的宝宝。
下一刻,虫母的孩子,亲眼看见妈妈软着一张脸,对抱住他的男人,抬起了抖个不停、细白的手。
他的妈妈一边抖,一边拍打对方背部,像在安抚一条大狗。
声音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温柔。
“唔,宝宝慢慢喝,妈妈还有很多,不急……”
“宝宝轻点,妈妈疼。”
“妈妈今天也爱你哦。”
这一切,虫母的亲生孩子,只能站在窄小的衣柜里,无法使出攻击力,被迫眼睁睁地看着。
……
一小时后,霍无启终于把沈晚遥的蜜腺给清理干净。
沈晚遥一塌糊涂,早已昏睡过去。
霍无启把可怜巴巴的小未婚妻清理干净,安顿在床。
他不忘像一个温和稳重的长辈,给沈晚遥盖好被子。
下一刻,霍无启的神色重新变回冰冷,他站起身,走向母巢的一处。
——打开了沈晚遥的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