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艺术啊艺术。
简直太唯美了!是美与欲的结合,和那些庸俗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陈导兴奋到想要立即去和自家老婆讨论一下接下来的拍摄画面,于是让摄像机继续拍摄取材,而自己离开了这个房间。
只是她万万想不到的是,此时床幔之内,两人根本就不是在演戏。
月魄也早就给自己打上了一针抑制剂,就怕将季凌蕴也给诱发了。
只是此时黑色和红色的贴身衣物堆在一旁,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两人的肌肤也仅有些许色差,起伏的身形贴在一起。
季凌蕴正捧着月魄的脸颊,和她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唇,甚至下意识地在对方怀里蹭动着。
可恶的是,就算她躺在上面,她的舌尖这回还是被死死抵在自己唇中,被对方滚烫湿软的舌尖搅动着,双眼含了雾气,险些喘不过气来。
不行!
舌尖抵不出去她就要从另一个方向努力!
电光火石间,她将手伸下去,抚上了女人的腰,又一点点朝着女人的二号腺体探去。
岂料这时,月魄已经被她闹得竖瞳微微泛紫。
仿佛有一阵妖风从床幔吹出,刮过煤油灯,竟让火光瞬间熄灭。
整个屋子也瞬间昏暗下来。
月光照映下,床幔上只有浅浅的影子,完全看不清。
而床幔内,月魄早已一个用力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甚至顺势抓住了她那微凉的手,一个翻转,竟将她的手指送入了她自己二号腺体的唇内。
那唇早已润了,一根手指十分容易地探到唇瓣中。
季凌蕴惊讶地低声唤了一声,简直气到整张脸都爆红,却也只能压着声音骂她:“池月魄!你这么能这样?!!!”
用她的手将她这样,亏她想得出来!
不对,她气的是她怎么又在下面了!
明明之前几天她压着亲对方摸对方,对方都完全翻不过来的。
难道这臭狐狸在装模作样?
她就说对方怎么那么好心,顿顿给她做好吃的,让她都吃胖了,这绝对是阴谋。
她不能放弃,看来得好好锻炼身体了!
“难道不是你先对我这样的吗?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在她神游天际之时,月魄特意凑到她耳边无辜地解释,眼眸是浅紫色,又忽然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亲自来”
话说着,在季凌蕴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经将她的手拿出,换上了自己的两根手指。
那指尖探到唇里,耳边还是对方灼热的呼吸,季凌蕴简直不知心里是何滋味,又气,竟又想继续?
不!
她眸光一凝,连忙抬腿勾住了女人的腰肢,又一绞,想将女人翻倒,却没曾想,月魄直接又吻住了她,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尖更像蛇信子一般探入唇中,灵活又滚烫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同时那指尖竟也同时开始在二号腺体的唇瓣中击打。
“我不亲你的脖子,但你要快一点,不然太久,会被别人发现的。”月魄舔了舔她的唇,那双眼睛里含着笑意,确实没吻她脖子,怕等会儿痕迹太多,只是低头吻起了遮得住的梅花。
季凌蕴则被气得满脸潮红,可她只是昂起了头,露出那雪白又带着艳丽颜色的颈子,眼中雾气弥漫,渐渐打湿睫毛,又咬住了自己的唇。
混蛋,她超久的好不好!
......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女人的手指纤长又带着茧,在她唇中不断搅动,手掌托住了她唇角落下的丝线。
这样极致的享受让她迅速非常。
她被气得咬紧了牙关,在心里骂,这只是一次意外!
而月魄,竟精准地通过她的反应看出了她接下来的状态。
所以在她双手攥紧被褥时,连忙将她翻身,让她趴伏在榻上,又挪到下方,双手握住她的腰,一瞬间吻上了她二号腺体的唇,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吮吸。
“你这女人!”季凌蕴满眼竟是泪意,咬住了唇,这一刻,她膝盖支在榻上,脊背绷直。
“等等等等,不要弄脏道具!”她哑着声音,急得浑身都红了。
好在那声音透过床幔根本听不出什么。
只是一瞬间大量信息素便冲出。
怕这信息素浸透榻上的布料道具,被别人发现,月魄不断吮吸吞咽着,将所有信息素吞入了喉中,最终更是用舌尖将对方二号腺体的唇瓣周围都舔了个遍,企图不让一滴信息素滴落。
就在这时,拍摄房间里似乎传来了推门而入的声音,随即更是传来了愉快的议论声与疑惑声。
“诶,屋里灯怎么熄了?”
那声音吓得季凌蕴一颤,又有少量信息素流落,边低声轻喃:“池月魄,快点,要被别人发现了!”
月魄只是微微勾唇,又将那些信息素舔进了唇中。
“池月魄!”季凌蕴的声音都带着颤意。
没想到她曾经什么都不怕,如今竟怕被人发现这凌乱的一幕。
因为她也要脸啊!两人现在这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
她将自己的脸从枕头里抬起,整张脸仿佛是闷红的,眼尾带泪,媚到不行,双手也攥着枕头,整个身子都在抖。
女人竟还在舔她唇瓣,真的好像小动物在舔她。
对了,对方就是只狐狸。
眼见着那些粘黏在二号腺体上的信息素一颗颗渗出,根本弄不干净。
月魄干脆又吮吸了一下,随即迅速拿起一旁的黑色布料,替女人穿上了。
总算是结束了。
季凌蕴松了口气,翻过身来,她一条雪白的腿还被女人握在手里,在帮她穿黑色衣物。
她现在实在是动不了,腿还在抖。
只能任由对方又俯下身,握起她的手臂替她穿上面的,最后托起她的腰,给她扣上排扣。
“没穿好!”她瞪她。
于是月魄又红着耳朵,用手将她的柔软别到合适的位置。
“这下可以了吗?”
“差不多。”季凌蕴勾起了唇,也许这算得上是她小小的报复,毕竟看见对方面红耳赤的样子也挺愉悦。
“陈导,你拍好了吗?”月魄的声音极其自然,边自己迅速穿着贴身衣物。
还好,之前她在弄季凌蕴的时候就已经穿上了下方的,现在除了有点润之外没什么别的感受。
“好了好了,辛苦你们了,快穿衣吧,正好灯熄了,你们弄好出来一下,我们讨论讨论。”外面的陈导喊着。
她便应:“好!”
......
倒没等多久,季凌蕴便恢复地差不多,只是两人穿好衣物出来时,她脸还是红透的。
徐编剧便打趣她:“凌蕴总是这样入戏,就是出戏慢。”
月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