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禁欲将军和妖娆蛇女11 她回来了……

但对方疯起来力道巨大,扭着扭着就将她掀翻了,随后又被她一个翻身按到身下。

就这样,一蛇一狐不断在床上翻滚,青色的巨蟒整条蛇都缠住了狐狸的身体,而狐狸的九条尾巴则分开缠住她一圈圈的蛇身,她们越缠越紧,就差要咬对方了。

毕程烟都快哭了,好几次都想咬她,怒道:“你气死我了!我看你就是爱上祁言玉了!”

月魄却低声安抚她:“你别用力,小心伤口又裂开了!”

毕程烟:“......”

“啊啊啊啊!”她更气了,继续发疯地缠着对方,喊道:“你就知道伤伤伤的!我都快痒死了!痒死了!都不帮我挠挠!”

她又发出哽咽声,哭着靠蛇身的盘动来蹭着隐线,勉强止痒。

而就在这时,月魄将她猛地按在身下,终于服了她了,将两条尾巴猛地塞到那两张毒蛇的嘴中。

银白色的九尾狐紧紧按着身下的蟒蛇,而蟒蛇腹白处的隐线则变成了o型,长出了两条尾巴,有毒蛇的黏液往下滑落,蟒蛇则一瞬间整个蛇身都在微微扭动,终于消停了下来。

“好了吗?”月魄低声问她。

而身下的蟒蛇则缓缓化作了人形,纤细的腰肢在微微扭动,浑身肌肤雪白,透着淡淡的粉,整张脸更是透着绯红色,一头金发散开来,瞳仁也变成了湛蓝色,满眼迷醉地扭着蛇身,朝她道:“你亲亲我”

她的蛇信子在唇中晃动。

月魄整颗心都是软的,缓缓化作了人形,胳膊和腿撑着身体,阴影罩在对方身上,而对方的蛇尾则从她腿间穿过,来到她身后,往上卷住了她的腰。

她低头去吻对方,边抽动着自己的尾巴,边低声哄她:“我就这样轻轻的,你别动,我帮你处理伤口.......”

“好”

这回毕程烟很乖巧,仰着头和她互相吻了几下,一双手就攥紧了被褥,满脸潮红地张着唇,蛇信子在唇中晃荡,低低地发出声音:“你快点儿把我的伤处理好我痒死了”

正在仔细帮她处理伤口的月魄:“......”

她半跪在她上方,臀后的九条尾巴有两条是往下的,其他几条则缠着对方的蛇尾,防止对方又乱动。

抽动尾巴只是顺带的,最重要的是要把对方胸口的伤处理好了。

所以她听了对方的话,尾巴用力往下,边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拨动粘连在对方伤口上的碎布。

其实她也很难受,浑身发热,也在往下滴茶水。

但她实在是担心对方的伤加重,所以一手按着对方的腰,一手微微发颤地将对方伤口上的布料一点点扯下来。

布料粘连着血肉,扯下来的时候毕程烟大概是疼的,双手紧紧攥着被褥,仰着头不断发出‘痛苦’的喘声。

“啊啊啊你快点弄,再快点!我好疼!”

“快点扯下来我就不疼了!”

“啊啊呜,疼死了!”

......

听到她不停这样叫唤的月魄手一抖,差点将她一块皮撕下来。

伤口太过狰狞,毕程烟似乎也疼得要命,眼里全是泪水,眼泪不停滑落鬓发中,张着唇不停地喊着疼,整张脸仿佛都是疼红的,格外引人怜惜。

甚至她的蛇尾也不断在扭动着,如果忽略蟒蛇不断涌出的黏液的话......

但月魄确实是心疼得要命,于是越发疯狂地抽动着尾巴,希望能用其他的感觉减缓她的疼痛感。

这样做的结果是对方的腰肢不停在发颤,在扭动着,她差点按不住。

好不容易将对方伤口上粘连的布料全部扯掉,她的额头上已全是汗,又连忙去取嵌在对方胸口的子弹。

她手抖得要命,唇瓣紧抿着,由于过于紧张,只能将压力由尾巴释放出去。

而毕程烟则不停地落着泪,在一声声地喘着气,大喊着:“阿魄好疼好疼!”

“啊啊!你再快点取子弹,不然我真要疼死了!”

“我要死了,呜呜”

......

这一句话落下,毕程烟的整个身子都在发颤,似乎是疼的,她的蛇尾不断扭动,奈何被狐狸尾巴绑住了,唯一能扭动的腰肢也被对方按着,方便取子弹。

她发出大叫声:“啊啊啊好疼!”

与此同时,毒蛇的两张嘴纷纷喷出了毒液,但随即迎来的,却又是尾巴对其的抽打,似乎是想让它们听话点。

月魄在专心取弹,全然不知女人的‘痛苦’,身下全是被撞翻的茶水,那两张毒蛇的嘴被教训得完全闭不上,只顾乖巧地吐出黏液。

而毕程烟则仿佛遭受了雷劫,有电流一次次蹿上脊骨,随之传遍全身,掀起阵阵酥麻感,麻到她的蛇尾都在微微发颤。

大脑分泌着多巴胺,让她疼地一次次叫出声,又哑着声道:“啊阿魄,子弹还没取出来吗?再快点啊,我真的要疼死了!”

月魄皱起眉,都依了她,尾巴抽得飞起,又迅速坚定着目光,迅速将她胸口的子弹取出。

毕程烟大概是疼的,发出呜咽声,腰肢不断颤动着。

有毒蛇的黏液喷出去老远。

但好歹子弹已经取出,她连忙给她的伤口消毒。

还好,血流的不多,应该是疗伤药起作用了。

她擦了把汗,伸手半抱起她,又拿着绷带将她的伤口一圈圈缠上,系上结。

毕程烟整个人已经软到不行,瘫在她的怀里,又伸手勾着她的脖子,整张脸都透着‘疼痛’后的潮红。

她伸出腥红的蛇信子舔舐她的脸颊,又贴贴她的脸,眼中满是泪光和媚意,喘着气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好舒服好喜欢你”

“你不疼啊?”月魄心软地抚摸她的脸颊,也吻了吻她的唇,满眼心疼。

看到她这样,毕程烟有些心虚,下意识没把真相说出来,而是颤着眼睫,低声唤道:“好疼......”

“我以前受伤,都是任由它自己好的,就算不管它,它自己慢慢的也就好了......”她又这样说着。

实际上,也不知道月魄喂她吃了什么药,就跟局部麻醉似的,反而是下方的感觉格外清晰,两张嘴不停地吞吃着,让她‘疼地’要死要活的

何况她以前受伤祁言玉都会分摊她的痛苦,也会去最好的医院,她根本就不用管,伤就会好了。

一开始她也很感激祁言玉,对她心怀愧疚,毕竟是自己威胁了对方才能不被总统带走,从而活下来,毕竟她每次受伤都会连累对方。

可后来,当她知道祁言玉想方设法地寻找各种偏方想杀了她,从而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时,她的心就冷了。

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是自私的,她也是......

从没有一个人像月魄一样纯粹,一样关心她,让她心动,让她无法割舍......

就算祁言玉和她心连心,有的也只是和她一样的孤独和冰冷......

毕程烟思绪间,眼角一颗泪滑落。

而这时候的月魄听了她的话,又看到她落泪,简直心疼到窒息。

原来对方以往受伤都要独自承受,还因为身份的原因不能去医院,怕被别人发现,只能忍着伤痛,等着伤口自己好。

这也太惨了!

她立刻低头吻住了对方的唇,又抚摸着她的脸颊,边怜惜地抽动尾巴。

“以后有我在,我会陪着你的......”她说出这样一句,又吮吸着她的唇瓣。

毕程烟则勾起了唇,腰肢在微微颤动,她回吻着她,发出蛇类舒适时的嘶嘶声,边收紧了胳膊,软声道:“我把总统杀了以后你就跟我走好不好?我们永远在一起.......”

“嗯。”月魄和她吻得难舍难分,两人柔软的唇瓣不断含吮在一起,她回应她:“但你下次行动一定要告诉我,决不能受伤!”

“我知道了”

“呜——伤口还是有点疼,你得用点力”她又眼含泪光地搂着她的脖子,整个蛇尾在微微扭动。

她说什么,月魄都依了她,只注意着没有压到她的伤口,转而托着她的后颈,将舌尖探到了她的唇中,和她唇舌交缠,不断吮吸彼此的唇。

耳边全是响亮的吮吸吞咽声。

两人或冰冷或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唇舌间的温差极大,两道舌尖纠缠在一起时,不只是冰与火的交.融,舌面的倒刺更是让毕程烟攥紧了十指,脸颊更加泛红。

好想和她玩一整夜,玩个天昏地暗

她这样想着,整个身子依偎在月魄怀里,更加疯狂地晃动着舌尖,和她互相搅动着彼此的舌,獠牙更是不断渗出汁液,被对方吮吸而走。

她整个身子都在发颤,仿佛被毒素侵入肺腑,两条张开的隐线在不断吐出毒蛇的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