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管家来打还好些,将军来打还不知道活不活得下来!
一旁的禹婉则露出得意的笑。
她就说,就算是神兽又怎么样,怕是将军的一根指头都没碰到,就要被惩罚了
管家有些犹豫地将戒尺递了过去。
祁言玉接过,便走到了月魄面前。
彼时的月魄还是猫咪样,缩成一个白团子,尾巴瑟瑟发抖,白色的眼睫垂下来,遮掩住一双漂亮的鸳鸯眼。
祁言玉一手插在军装裤兜里,戴着银边眼镜,手拿戒尺,刚要落下第一下,猫咪就忽然蹿到她腿旁,两只爪子拽住了她的裤腿,带着哭腔地道:“我变!别打我......”
周围人皆是惊诧。
变什么?
那可不就是变成神兽嘛。
看来将军其实对这新来的性.奴感兴趣的很。
所有人都在惋惜,被将军看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唯独禹婉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猫咪。
她竟看到满脸冷漠的祁言玉弯下了腰,戴着手套的手拽住了猫咪的后领子,提着她就回房间去了。
这样的场景让她更加嫉恨。
乃至毕程烟来到将军府的时候,她刻意伪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低头朝对方道:“将军,将军正忙着,您还是晚点来吧,撞见了不好......”
“撞见什么?”毕程烟勾着笑,撩了撩头发,明明是清冷的长相,举手投足间却风情万种,只是此时眸底藏着寒意,继续道:“说清楚。”
“奴,奴不敢!”禹婉立刻跪下,伪装出惧怕的样子,颤颤巍巍道:“将军只是和新买的性.奴在一起......”
“奴怕您看了生气......”
“呵。”毕程烟冷笑了一声,随即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冷漠道:“收起你的小心思,否则下一次命还保不保得住还不一定。”
禹婉狠狠摔在地上,低着头遮掩了眸子里怨毒的神色,心里恨极了。
不过是一个未婚妻而已,她看将军也从未宠幸过她,连那个神兽也不如!
神气什么?迟早要触了将军的眉头,死无葬身之地!
毕程烟再没看她一眼,转而走向祁言玉的房间。
要不是演唱会结束忽然身体不舒服,总感觉被人吻了,还被人碰到了那里,她才不会来呢。
当初那个恶心的老男人要逼她,她万念俱灰,准备自杀算了,这才激发了自己身体的潜能。
她竟然能随意控制她和祁言玉的精神和身体联系,相反,祁言玉却做不到,所以根本拿她没有办法。
平常的时候身体和精神联系都是开着的,因为她需要通过祁言玉来得到一些机密信息。
却没想到,祁言玉这回竟然还真对那个小宠物有了兴趣,还让她碰她。
她倒是要看看,所谓的神兽有多有趣。
她加快了步伐,眸子里写满了期待。
而此时房间里,月魄却已化为了人形,腿跪在地上,上半身则趴在椅子上。
祁言玉拿着戒尺,银边镜片闪着寒光,冷漠道:“让你受些皮肉之苦你才能长记性,我说了要罚你就要罚你。”
“免得你下一次还能提出加时这种无理的要求。”
“你要记得,我是主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还容不得你提出来!”
月魄紧闭着双眼,咬牙承受着。
特质的戒尺甩在她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疼得她浑身颤抖,心里更是越发阴暗起来。
若有一天,祁言玉落到她手上,她必定百倍奉还,也用戒尺打她,用电子脚铐电她!
就在她这样想着时,她已然忍不住了,发出猫咪一样的呜咽声,疼道:“主人,主人.......饶了我......”
好在,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接着是一道清澈的女声,带着媚意:“是我,可以进来吗?”
祁言玉当然听到这道声音了,下意识皱了皱眉,随后收了戒尺,道:“进来。”
毕程烟推门进来了,第一眼便看到趴在椅子上的女人,女人堪称尤物,此时胸廓起伏着,仿佛疼得不行,正垂眸落泪。
那双眼睛看了就让人怜惜。
尤其女人雪白的背部还有横陈的戒尺抽打痕迹。
她在心里叹了几声,随后朝祁言玉笑着道:“这小东西怎么惹你了?”
怎么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