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犹如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缠住,接着有微硬却又毛茸茸的东西缓缓塞进了泡在泉水里的狭窄石洞,塞入时携带着泉水,将石洞口撑成o型。
萧清酝的腿间也如同瞬间长出了一条尾巴,尾巴疯狂抽动起来,像是在挣扎。
她想起当初那场‘噩梦’,此时仿佛与‘噩梦’重合,即使心里千不愿万不愿去相信那个荒谬的事实,此时却沉浸在这场噩梦中,难以自拔。
她如同渡了一场劫,雷电一次次击打在她的身上,顺着脊骨上攀,造成从头到脚的阵阵酥麻。
是梦,是梦!
这忽如其来的病太厉害,萧清酝催眠着自己,喘着气,满眼都是泪,双腿却忍不住晃动着,浑身也被尾巴带动得小幅度颤动,如同在死亡前的挣扎。
有茶壶被撞翻,不停有茶水流泻下来,如同滴墨入水,逐渐融入了温泉水。
没一会儿,又猛地撞翻一大波热茶。
可新长出的尾巴根本不会停止,甚至越发疯狂起来。
萧清酝在这无休止的雷劫中病得越发严重,她双手攀住岸上的岩石,眼里的泪一颗颗滑落,开始不断咳嗽,浑身上下更是渐渐浮现红痕。
像是有灼热的呼吸吹拂在肌肤上,真实得不像是幻觉,让她浑身颤抖。
很快,她就彻底明白过来,气红了眼睛,不断喘着气骂道:“司月魄!朕不会放过你的!”
“司月魄......”
她念叨着这个名字,眼中雾气弥漫,竟渐渐丧失了思考能力。
后颈的信息素流了满背,浓郁的茶水也随着尾巴的击打被撞翻,倾倒出来。
信息素如同毒素,迫害着身体,让她中了毒,让她张着唇喘气。
紧闭双眼,泪水便落入鬓发中,娇美的脸颊也泛着绯红色,显然已经病入膏肓,开始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温泉房里回响着,仿佛在求救。
萧清酝脑海里止不住地浮现出一副画面,画面里司月魄紧紧搂着温瑰,又将那红艳的枸杞含在嘴里咬。
而温瑰此时的状态和她一模一样。
泡在温泉水里,水流也被一次次砸进石洞,对方还吃着枸杞,有时像猛兽一样,一寸寸舔着猎物,啃咬着猎物。
也不知是不是梦境,她脑海中竟浮现出许多从前的画面。
女人站在月光下朝她笑,摸着她的脸,女人在冰冷的木榻上紧紧抱着她,帮她暖手暖脚,轻拍她的背,声音柔和,低低哄她:“酝儿乖~”
此刻,她已经满脑子都是对方,竟忍不住低低唤着:“阿魄......”
“阿魄......”
她甚至鬼迷心窍地想缠上对方。
可她却又猛地清醒过来,自己身处在温泉水中,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她一个人。
恨意瞬间爬满心扉,却又在下一刻土崩瓦解。
因为她的唇仿佛瞬间被吻住了,有滚烫湿软的舌尖探入她的唇中,开始不断搅动着她的舌尖,两道舌尖纠缠触碰时掀起阵阵酥麻感,也如同灵魂的共鸣,让她心脏猛颤着,极速跳动。
“酝儿......”遥远的呼唤传来,带着柔情蜜意。
也让她眼泪不断落下,再也无法思考,忍不住主动缠上了对方的舌尖。
两道舌尖便疯狂地搅动在一起,湿滑的舌面不断纠缠触碰,两人的唇也不停地吮吸着彼此,将津液吮吸吞咽进喉中。
灼热的呼吸相交织,像是幻觉,又不像是幻觉。
真真假假,什么才是真的……
她就仿佛魔怔了一般,明明整个温泉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却浑身被蒸腾得绯红,病到直喘气,唇瓣张开着,舌尖不断晃动,唇角也不断落下银丝。
直到下一刻,萧清酝如同被人猛地翻了个面,整个人趴在了岸边。
她喘着气,后颈依旧发痒着,腿间的尾巴忽然消失后,大量茶水倾落,掀起心中一阵空旷,病症也越发严重。
别走......
她无助地攀住岸边的岩石,便立刻又感觉到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她流着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的长发仿佛被掀开,露出了一节泛红的后颈,又泛着一层水色,散发着浓浓的香味。
这一刻,她仿佛从温泉房里来到了正德殿温瑰的身体里,感受到后颈猛地被含住,被轻舐。
可温泉房里的她只是柔弱又狼狈地趴在岸边,身边没有一个人。
只有后颈被雾气蒸腾得绯红,不断渗出水珠,而后忽然出现了鲜明的齿洞,如同被猛兽咬过,散发出浓郁荷香。
荷花被獠牙扎破,里头的信息素被不断吮吸而出。
随着信息素的抽离,萧清酝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仿佛虎牙发痒,有了温瑰的感觉,更感觉到温瑰拽住了女人的手,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根冰凉的玉箫忽然抵住了她还未彻底合上的唇瓣,沾了些许茶水,随后猛地往前,让她含住了玉箫。
女人也含住了玉箫,仿佛要和她来一曲合奏。
萧清酝早已病入膏肓,不断咳嗽起来,孱弱地趴在岸边,十指攥紧石块,仿佛在期待着。
很快,她的期待彻底实现,因为女人如同疯魔的乐曲家,忽然开始疯狂地往前敲打玉箫,两人的玉箫便发出了阵阵声音,发出的声音如同潺潺的水流落玉盘,清脆悦耳。
那声音如同幻觉,遥遥传来,让她孤零零地趴在温泉房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在哀凄地求救,不断咳嗽喘气,泪水不断滑落,如同下一刻就要死去,却又像死了又活,连魂魄都去了。
那声音又如同魔音,让正德殿里的温瑰犯了病,双手死死攥紧,浑身小幅度颤动着。
她中毒颇深,只要听到这声音,便会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声音越来越快,也越发催动了她身体里的毒素,让她不住地落泪喘气,额角细碎的发也早已被汗湿。
仿佛有茶壶被撞翻,不断有茶水倾倒在被褥上,浸透褥子,玉箫的声音也越发响亮起来,如同魔音贯耳。
没过多久,发病到不停喘气的温瑰便倾倒了大量茶水出来,但随即,也被对方灌入了更为滚烫的药物。
对方给她灌药,想治好她的病。
她声音已有些许嘶哑,被大量滚烫的药物烫到失声。
那些药物仿佛冲进了腹中,让她下腹微微鼓胀,也让她浑身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整个人暖洋洋的,病症被缓解了一瞬,浑身舒服得不得了。
但很快,温泉房的萧清酝便只顾哭泣了。
雾气将她大半的身子遮掩,她仿佛又听到玉箫响亮的声音。
已经疯魔的女人孜孜不倦,又迅速让玉箫响起声音,声音接连不断,让萧清酝又体会到死了又活的‘痛苦’。
她病入膏肓,在空旷的温泉房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声音。
可经此一次,却仿佛适应了下来,觉得心中越来越畅快,就好比渡了劫,一次次的雷电击打到身上,从脊骨掀起阵阵酥麻。
一的茶水也随之倾倒下来,她仿佛找到了自己想要什么,仿佛已经和温瑰合为一体。
身子下意识不断往后,和对方一起疯狂地奏响着玉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