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条尾巴,跟个长毛掸子一样柔软、光亮,让能看见他的人无一不想摸一摸。
但阮遂陆行两辈子里唯一一个能摸到陆行尾巴的那个‘外人’,他也确实被这条尾巴吸引,一点一点顺着尾巴尖摸到了尾巴根。
陆行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身体陡然抬起,把跨|坐在他身上的阮遂都差点掀下去。
“呵呵呵......”阮遂声音又轻又柔,落在陆行耳朵里,跟一把小刷子一样,听得陆行心痒,“这么活泼?”
“教官!”陆行脸这下是真的红了,也真的知道了教官到底想干什么。
说实话,爱人这样热烈的求爱,他不可能不动容,他深爱这个人。可现在明显不是个好时候,在前路未知,在敌人的飞行器的房间里这样,让他觉得是在亵|渎教官。
阮遂一看陆行的眼睛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他目光一沉,直接俯身堵住了陆行想要说话的嘴,然后精神力涌动,直接冲进陆行对他从不设防的精神海。
陆行霎时浑身无力,除却不靠肌肉只靠充血就能精神矍铄的位置,全都瘫软了下来。
然后,陆行瞪大了眼睛,仰面看着自己最爱的教官起身把周围的幔帐放下,又重新回到了他身边;看着教官深情抚摸他的脸,笑着闭上眼睛,如同献祭一般将他自己的全部奉|献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