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顶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担忧地看着被阮遂钉在地上的马克一眼,跟在查尔斯身后出了检测室。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费山拎着裤子跑到检测室,就看见查尔斯臭着一张脸和他擦肩而过。
摸了摸脑袋,费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进门就看见马克惨烈的样子。阮遂正拉着陆行上下左右地不住打量。
“这是,发生什么了?”
费琳拽了费山一下,示意他不要多嘴。
费山闭嘴,阮遂见陆行没有明显外伤,松了一口气,对一旁直抹冷汗的李顿道:“陆行我先带走了,晚上会把他送回来,别忘记分配他的宿舍。”
“是,是,那个......”
阮遂明白李顿的意思,摆了摆手:“今天的事和李顿老师你无关,你不必在意。”
说完,阮遂看了陆行一眼,陆行乖乖地跟在阮遂身后出了门。
车上,阮遂让费力放下前后座之间的挡板,温声道:“把衣服脱了。”
陆行怔了一下,乖乖地脱下衬衫和战术背心,红肿的腹部出现在阮遂眼中。
阮遂眼中滑过一丝心疼,被陆行敏锐地感知。
忽然想起那晚病房中发生的事情,和上辈子两人之间的遗憾,陆行目光一闪,嘴角划过一抹一闪而逝的笑容,放松身体朝阮遂方向倒去。
阮遂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陆行红肿的伤处,冷不防感觉到陆行朝自己这边倒下来,连忙接住,关切地问:“你感觉怎么样?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