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一起。”付成立即说。
对上女孩儿瞪来的不喜目光,莺时摇摇头拒绝了。
“我想多看看这里。”
付成只好遗憾的带着张瑶瑶走了。
莺时自己跟着指使前行,一边关注周围的环境。
这里的房间很稀疏,每一个都很大,若是在七百层,说不定能分出十来个房间。而且走廊里一直布置着各种绿植,有的墙面甚至有窗户,外面是漂亮的只在书上看到过的景色。
莺时没忍住过去看了一眼,发现窗户是真的,可外面不过是一层幕布,上面播放着各种影响罢了。
她顿时有些遗憾,心中的渴望更甚。
很快,a005室到了。
进门之后等待着几十个人,里面是一个有一个的房间。莺时先挂了个号,然后开始了安静的等待。
还没轮到她,不过她先看到了惊喜的付成和张瑶瑶。
“莺时,我觉醒了雷系异能。”看见莺时,付成大步过来扬声说。
“还有我,我觉醒了水系。”张瑶瑶抬起下巴。
等待的人顿时惊叹的看着他们。
“恭喜。”莺时草草感谢了一句。
就在这时,轮到她了。
她笑着说了一句,起身进了觉醒室。
付成看着她高挑的背影,没舍得走,坐在这儿等了起来,张瑶瑶咬紧牙,强忍住不高兴跟着坐下。
觉醒室内是一个舱体,医师取出一枝针剂打入她的手臂,面容平静的示意她躺进舱体。
莺时依言照做,睁眼感受到潮湿的气体一点点将她笼罩。
冰凉的液体顺着血液流动,渐渐变得灼热,就连原本潮湿的气体仿佛也变成了热腾腾的蒸汽,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拉长的声音将她惊醒。
滴——
“恭喜你,觉醒异能成功。”
“经过初步探查,异能为治愈系。”
莺时躺在探测舱内,听着耳畔的声音响起。
她眼睛顿时睁大。
治愈系异能?!
舱内的气体慢慢退下,只觉浑身滚烫的莺时逐渐冷静下来。
舱门打开,原本冷淡的老师惊喜的站在一侧,满脸笑容的伸手亲自扶起了她。
“恭喜你,莺时。”她喜气盈盈的说,总是刻板的脸笑开了花,说,“你是异能者,而且是珍惜的治愈系。”
是啊,珍惜。
一千个异能者里,说不定才能出一个。
旁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86届a级学员莺时?我代表集团医院欢迎你。”异能觉醒室的主任匆匆赶到,笑着对莺时伸出了手,说,“医院院长已经往这边赶来,他会亲自邀请你进入医院。”
莺时笑着伸手,目光划过觉醒室前面,那里坐着一些气息极为强悍的人,正直直的看着她,眼睛很亮,但却没有动作。
“很荣幸得到集团医院的青睐,但是抱歉,我想加入特遣队。”
闻言,正和她握手的主任一惊,微微皱起眉。
“莺时,你不要急着做下结论,探险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而你是珍贵的治愈系异能者,你在集团,可以得到最好的保护。”
“你真的想加入?”坐在觉醒室外的一行人已经豁然起身大步靠近,他们没有理会主任的话,直接问向莺时。
莺时点头,“我很确认,这是我最真切的愿望,十几年来,从没有改变过。”
“那我要了。”一开始开口的男人说。
“不行,你们甲组太危险了,她需要成长,我看先去丁组最合适。”
“丁组太弱,保护不了她,而危险也是机遇,只要和我们一起,她可以迅速成长。”
“成长可以,但不能是揠苗助长,我看乙组正合适。”
眼前几个人直接争抢了起来。
集团内有特遣队,分为甲乙丙丁,执行的任务危险程度依次递减。
甲队执行的是最危险的,里面全都是高级异能者,只有九个小队,到乙队门槛降低,高级异能者为主,中级为辅,有四十九个小队,丙级再次,九十九个小队。
至于丙级,则是集团的军团队伍,以低级异能者为主,人数不知。
甲级,自然是危险的。
但那个人说的对,危险往往也伴随着机遇,莺时心中微微一动。
最后集团医院副院长的到来让争抢再次升级,集团生活着近近千万人,每年都会进行异能觉醒,但到今天为止,也才只有个治愈系异能者。
而且拥有上限,哪怕被集团用无数好东西去堆,到今天为止也才一个高级,两个中级。
一个顶级的都没有。
光明集团作为新历最强大的五大集团之一,拥有七位顶级异能者,但却没有一个顶级的治愈系异能者。
而其他四个集团,都拥有。
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败笔,集团医院的院长迫不及待想要补上。
但再多的争执,都要听从莺时的意见。
在几个人再次询问后,莺时依旧无比坚定的给与了自己的回答。
她选择特遣队。
副院长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
集团发展到今天,自然不可能只发现了个治愈系异能者,但却只活下来了这个,其他的都已经因为各种原因死了。
外出太危险了,但他劝不动眼前明显已经定下决心的小姑娘。
莺时最后到底跟着甲队前来招收异能者的负责人走了。
付成和张瑶瑶恍惚的看着跟在那个甲队的人身后的莺时。
她,治愈系异能者?
所有人都震惊了。
转坐电梯向上,抵达了986层,入目是一个很大的训练场,十几个人正在里面坐着各种训练,男人大步带着莺时进入房间,转手递给了她一份文件。
莺时翻看,这是一分确认书。
里面将参加特遣队会承担的义务以及危险写的清清楚楚,里面用大字分明的写了一条条规则,最后是签字的地方。
“确认了就签了,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之后再也不能反悔了。”男人严肃的说。
莺时丝毫没有迟疑,直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外出探险,伤亡自然是巨大的,几乎每一次出行,都是拿命在赌,没人知道自己能否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