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
眼看岑暨就要喊秦执转道去医馆,燕宁赶忙放弃攻击转而捂住他的嘴,急声制止:“倒也没这么严重,我缓缓就行。”
这是实话,虽然那一下撞得挺响,但马车盖又不是铜墙铁壁,也就有点疼,没破皮也没鼓包,加上这一块儿有头骨保护,血瘀啥的可能性不大,那股眩晕劲儿缓过来就行。
当然了,最关键的是他们现在可是在进宫见皇帝的路上欸,她得有多大的脸才敢耽误时间让皇帝空等啊!
“不行,怎么说也是撞到头,不能疏忽。”
待燕宁手一移开,岑暨立马就表示不赞同:“还是先找个大夫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我说不用就不用。”
“可...”
“行了,”见岑暨还要坚持,燕宁不耐烦掐了他一下:“到底你是医者还是我是医者?”
岑暨:“医...者?”
他怎么不知道燕宁还会瞧病?
见岑暨一脸犹豫加怀疑,燕宁轻哼一声,云淡风轻给出释义:“仵作,又名法医。”
岑暨:“......”
虽然都带个“医”字,但剖尸的和救人的能是一个性质么?!
岑暨对燕宁的行医资质深表怀疑,但碍于燕宁威胁力十足的目光以及腰间蠢蠢欲动的“蟹钳”只能默默将质疑的话给憋了回去,就冲她这掐人的劲,想来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