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岑暨怒极反笑:“等你将人寻来,怕是黄花菜都得凉!”
其实岑暨更想骂的是“指望你们能办案还不如指望一头猪来的可靠”,但在燕宁的眼神暗示下还是硬生生将欲爆发的脾气给压了下去,横竖郭北崇不在,朝底下这些虾兵蟹将发火也没用。
“我记得东阳县应该离这儿不远,”燕宁若有所思,看向底下跪着瑟瑟发抖的衙差:“是吧?”
“是是是。”
衙差汗都滴进眼睛里了也不敢擦,只讷讷点头:“东阳县是离府城最近的,县衙离这儿也就五六十里,骑马过去一两个时辰。”
“横竖是要实地走访的,既然如此...”
燕宁看向岑暨:“咱们干脆直接走一趟?”
“嗯。”
岑暨缓吐出一口郁气,目光沉沉:“也只有这样了。”
“......”
岑暨一行人来去如风,在归元府府衙停留的时间虽然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时辰,但却给府衙众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记忆,所以当听说岑暨他们要亲往底下县城去的时候,衙差们只差没有拍手称快。
走了好啊,走了可就千万别回,没办法,这位岑世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再待下去他们怕自己心脏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