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携款先溜吧。”燕宁似笑非笑。
老和尚装傻:“啥?没别的事了?那行,贫僧就先走了,劳二位施主稍候片刻,待会儿空闻就会搬梯子来。”
燕宁:“......”
眼看老和尚脚底抹油揣着银票说溜就溜,再看伏身桌案执笔兴致勃勃在红绸带上写姓名的岑暨,燕宁眉心直跳,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伸脚轻踢了他一下,在后者不解目光中,燕宁痛心疾首:“我算是知道了,男人有钱就败家,三百两银子纯纯智商税,合着跟我一起这么久勤俭节约朴素作风是一点没学会!”
岑暨:“?”
“从现在起,你身上不许再留一分钱,全交我保管,没得商量,”燕宁上下扫了他一眼,冷酷宣布:“是时候正正你这大手大脚铺张浪费不良歪风了!”
岑暨:“......”
我花钱保姻缘,你却借题发挥想夺我财政大权?真好刁钻一女的!
...
在岑暨的强烈要求下,姻缘锁与祈福带是燕宁跟他一起系的,系完之后岑暨又三令五申叮嘱小沙弥千万不可将之取下,若是明年来没看见,他定要寻小沙弥的麻烦。
虽然没有透露身份,但岑暨严肃起来的样子还是颇能唬人,小沙弥自然是讷讷称是再三保证绝对不取,哪怕看在三百两银子的份上都得让多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