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缓舒一口气,下一刻就恶从心起,直接掐上岑暨腮帮肉,凉声警告:“从现在起,在外你得跟我保持三步以上安全距离,不许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也不许有暧|昧超界限行为,公私分明,跟秦执他们怎么相处就跟我怎么相处,老实一点,听见没有,嗯?”
人家搞办公室恋情都是偷偷摸摸地下党,生怕被贴上公私不分恋爱脑标签,结果到了岑暨这儿却反其道而行恨不得广而宣之,这大概就是独属于大老板的嚣张,谁让提刑衙门是他一言堂,可现在不是在提刑衙门,私底下亲亲抱抱举高高可以,大庭广众之下不行!
见岑暨似要抗议,燕宁加重手上力道,微笑:“你可千万别说什么‘我吃干抹净不负责’之类的话,先不说你一大老爷们儿皮糙肉厚咱俩之间谁吃亏还不一定,再说我们可还没定亲,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名声问题,懂?”
虽说大庆男女大防并不十分严苛,但也没达到后世自由恋爱无拘束的开放程度,聘者为妻奔者妾,两情相悦是一回事,走正规程序又是另一回事.
她虽然不介意提前走肾什么的,但在外人看来眼下这种无媒无聘却行为亲近绝对属于出格,只不过是碍于两人家世无人敢当面置咄罢了。
燕宁本意是想提醒岑暨在外注意影响,却不想他听完却是神情一怔,而后眸光微亮,就像是得到了某种暗示,也不管是不是还被人掐着脸,唇角止不住地上扬,重重点头:“我知道了。”
不是,你知道什么了?
在燕宁懵逼目光中,只见岑暨目光缱绻,郑重开口:“你放心,三书六礼,四聘五金,一样都不会少,等这次回京,我就上沈国公府登门求娶,至于成婚事宜,你也不必担心,陛下早就应承我会亲自为我们主婚...”
看着瞬间注意力转移,已经开始兴致勃勃畅想提亲成婚一条龙的岑暨,燕宁:“......”
苍天明鉴,她还年轻,真没想过要逼婚呐!
...
或许是燕宁给出的错误暗示足够有吸引力,又或许是将她的名声诉求听进了心里,接下来的行程中岑暨果然表现的十分正经,虽然没有依燕宁所言与她保持三步以上安全距离,但说话行为都还算规矩,最起码不至于说暧|昧气氛笼罩随时随地冒粉红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