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出了什么事都赖酒,酒可不背这锅。”
燕宁打断:“如果喝了点酒就不知东南西北连自个儿裤腰带都管不住,那跟随时随地发|情的未开智禽兽也没什么区别,怕不是你心中本来就有这念头,酒精只是将这个念头扩大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罢了。”
燕宁最讨厌的就是拿醉酒当借口,其实很多时候酒后行为才是一个人内心真实想法的映射。
就像你发现平常温和儒雅的人在醉酒后会满嘴脏话行为粗鲁,有的人平常唯唯诺诺,而酒后却重拳出击。
这是因为酒精会麻痹人的神经,使人失去很多理性束缚,在这种“自由无拘束”的状态下,人往往会更容易露出最本真的一面,甚至是做出一些出人意料难以想象的事情。
醉酒不是理由,所谓酒后乱|性,也只不过是一层自欺欺人遮羞布而已。
“你可不要说都是白婉儿主动勾引,你只是一时没忍住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见钱大钧似乎还想辩解,燕宁毫不客气嘲讽:“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你自己没这个心思,人姑娘还能霸王硬上弓给你强上了不成?”
钱大钧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是白婉儿先主动勾引的他,这让燕宁听得很不爽。
人姜太公钓鱼还愿者上钩,要是钱大钧自己有分寸坐怀不乱柳下惠,压根就不会跟白婉儿发展出这种关系,说白了就是他自己心思不正,少往别人身上赖。
燕宁看不惯这种试图甩锅的行为,嘲讽起来也格外不留情面。
燕宁不假辞色,将钱大钧堵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