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钧舔了舔唇:“知,知道,慧娘先前就跟我说了。”
“那既然你知道白慧娘在布庄,你怎么会以为床上躺着的白慧娘?”燕宁问。
钱大钧急忙辩解:“那是因为屋子里没开灯,黑黢黢的我也看不清楚是谁,我还以为是慧娘专门在屋里等着要跟我求和...”
见钱大钧目光闪烁不住地咽口水,显然是还有所隐瞒,燕宁差点都要气笑:“我看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说了要如实回答,你倒好,还在这儿支支吾吾半遮半掩的。”
燕宁不耐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上还背着人命官司,就算你是被冤枉,若拿不出确实证据证明,七日后时辰一到你照样得死。”
钱大钧先前被刑部判了绞刑,七日后就是行刑的日期,这些也方才吴庸为何会强调说以七日为限的原因,虽然不论是岑暨还是燕宁都没放在心上就是了。
在这方面燕宁跟岑暨的想法一致——
案子都到提刑衙门手上了,刑部判决算个屁!
“什么?”
一听自己还未完全脱离死亡危险,钱大钧眼睛陡然瞪大,顿时就慌了:“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真的没杀人,更不可能像他们说的奸|杀婉儿。”
“哦?”燕宁虚了虚眼,不动声色:“你凭什么说的这么笃定?”
“因为,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