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世子冰清玉粹如玉山上行,不能因为流言蜚语就玷污了你的声名。”
燕宁撇嘴:“早就跟你说了在外头不要胡说八道,现在好了吧,花边绯闻荣登头版头条,我倒无所谓,就怕你经受不住被配对的打击。”
岑暨哑然,他当然知道外头如今有关他和燕宁之间的传闻,甚至连舅舅都有过问,但他总不好说自己非但没觉得冒犯,反而还有一种两人名字绑定的隐蔽欢喜吧。
尽管有私心,但岑暨也不得不顾及燕宁的想法态度,这也是在他察觉燕宁今日刻意回避的举动后深感失落的原因。
就像是满腔期待瞬间落空,胸腔内酸酸涩涩都快要喘不过气,他怕燕宁会为了避嫌跟他刻意保持距离,甚至是辞去提刑衙门仵作一职,如此一来,便算是彻底掐断了他的希望。
燕宁眼神明亮,还是一如既往的坦荡,看不出丝毫别扭赧意,更不用说小女儿家的娇羞,这会儿听她说自己对这些流言蜚语并不在意,岑暨一时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经得住。”
“啥?”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是你先前说的么,人不能只活一张嘴...”
岑暨心中很快就有了对策。
只见他轻咳了一声,故意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你我同在提刑衙门供职,于公于私都少不了交流接触,若是为了这些闲言碎语就行为刻意,没准还会起到反效果,让人愈发想入非非,倒不如跟从前一样,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