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渊不是和岳照老死不相往来么,怎么他夫人还去给岳照家送菌子?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没听衙门的人说那菌子有毒么,别不是杨文渊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岳照全家给弄死吧!”
“嘶...”
有人打了个哆嗦:“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杨文渊至于么?”
“杨文渊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有人撇嘴:“他心眼儿比针孔大不了多少,先前岳照将他得罪的那般狠,做出这种事来也正常。”
“......”
围观众人议论声不断,显然都是知情人,同在国子监教书,同僚之间关系好不好大家伙都门儿清,一听说杨夫人居然往岳照家送了菌子,大家第一反应都是不相信。
将众人嘀咕听在耳里,燕宁颦眉:“杨文渊是谁?”
“也是国子监的夫子,据说与岳照的关系十分不好。”
岑暨的盘查工作也不是白做的,在燕宁验尸的空档,他不光是将岳照的身世背景了解的清清楚楚,连带着岳照的人际关系网都摸排的差不多了,而杨家就属于与岳照有旧怨的那一类。
岑暨看了一眼秦执,后者立马会意。
在燕宁懵逼目光中,秦执飞快朝另一边走去,不一会儿就推搡着一个同样一身玉色圆领襕衫作夫子装扮的中年男人过来,不用想就知道这位大概就是那位与岳照不睦的夫子,杨文渊。
杨文渊样貌算不得有多出众,身材偏瘦弱,在秦执的推搡下压根就没有反抗的机会只能被动往前。
但杨文渊显然不想这样丢面,还在咬牙表示倔强:“别推我,我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