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多半是。”
燕宁让秦执将玉佩碎片拿回来:“这玉佩成色其实不算定好,陈奔向来出手阔绰也不像是会珍惜一块普通玉佩的人,若是没什么特殊含义,那掉了也就掉了,犯不着着急忙慌的还掉头回去找,但若是母亲遗物就又不一样。”
燕宁记得陈奔是父母早亡跟着兄长长大,就算平常再如何纨绔不着调,对于母亲的遗物必然也会珍惜,所以当母亲留下的东西不见之后,他二话不说就回船上找,估计也就是这时落单让凶手找到了机会。
燕宁问:“陈奔大概是什么时候折返的?当时在附近可有见到什么人?为什么是陈奔一个人回去,他没骑马,难道直接走回去吗?”
燕宁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往外抛,倒还将秋月问的有些发懵,不是为着王公子的死么,怎么这会儿问题都集中在陈公子身上了?
秋月心中疑惑,却也来不及细想,只老老实实答:“楼里龟公来接的时候已经是辰正巳初左右了,龟公一来我们就走了,走了大概半里地发现东西不见的,因离得不远,加上王公子又着急去赌坊,所以陈公子便让我们与王公子先行,他自己回去船上找,等王公子到赌坊了再让赌坊那边派马车来接。”
王天昱在庄子上闭门苦读,好不容易溜出来一回自然得玩个尽心,但又怕王少卿随时去庄子上查岗,所以对王天昱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珍贵,自然他也就不愿意将时间耽误在帮陈奔找玉佩上,而是选择自己先去赌坊玩上两局。
陈奔知道好友出来一趟不容易,当然也不会在这小事上计较,也就同意了这一提议。
“至于附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
秋月摇头:“并未遇见。”
燕宁心念一动:“那你可知道王天昱去的哪家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