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舟拿定主意,当即就轻咳了一声,正打算问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结果才刚开口,就被突然响起的男声给打断:“人是我请来的。”
沈云舟:“???”
沈云舟一愣,这才注意到原来岑暨也在,放才自己注意力全被燕宁吸引走,倒没有留意到他。
见岑暨懒散歪靠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卷案宗,正挑眼斜睨看过来,似乎对自己的出现并不意外。
再一听他说燕宁是他弄进来的,沈云舟成功会错意,当即就眉头一拧,忍不住怒道:“岑暨,你这什么意思?”
沈云舟选择性忘记了之前燕宁还曾与岑暨结伴同行的事儿,以为岑暨是故意想找他茬儿,所以以燕宁作为突破口,他面露不悦:“好端端的你把人带提刑衙门来做什么?你别太过分!”
“我怎么就过分了?”
对于沈云舟突如其来的指责,岑暨先还有些懵然,随后就是不满颦眉,“啧”了一声,嘲道:“难不成我提刑衙门聘个仵作都还要征得你大理寺少卿的同意不成?你这手未免也伸地太长!”
“仵作?”
早在之前送燕宁回府时,饭桌上岑暨就已看出沈云舟与燕宁之间囹圄,见沈云舟一脸错愕,岑暨凤目微眯,直接就煞有其事点头:“不错,先前澧县两桩命案多亏了燕姑娘从旁协助,正好现在提刑衙门缺仵作,我诚心聘请,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