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听鸨母推说杜若娘生病连床都下不了,燕宁诧异:“这么严重?可昨天来不是都还好好的么?”
鸨母叹气:“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昨天突然就吐血晕了过去,还请了大夫来瞧,大夫说...”
鸨母看了燕宁一眼,意有所指:“是因为惊惧忧思,一时气血攻心所致。”
大夫诊断结果一出,鸨母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别不是被官府来的那几个人给吓的吧!
眼看杜若娘都给吓得吐血卧床不起了,鸨母心疼的无以复加,在心里把燕宁几人骂的狗血喷头,毕竟这可是实打实的摇钱树,费了这么大心血才好不容易培养出一根好苗子,结果就被官府的人吓成这样,这要是给人吓出个好歹来,她上哪儿说理去?
惊惧忧思?
还吐血?
听鸨母说完,燕宁眉梢立马高高一挑,不禁看了一眼岑暨,恰好岑暨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双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讯息——
有问题!
燕宁可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本事能把人给吓病,杜若娘一届花魁胆量也非常人能比,是什么事能将她吓得直接卧床不起...
有意思,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燕宁当机立断:“既然如此,我们就更该去问候问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