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语重心长谆谆教诲的岑暨,苏县令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在嗡嗡嗡的响,险些当场宕机。
不知为何,他现在看着岑世子就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他的母亲,就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只不过对象是他妹。
苏县令连忙抖着手端起面前的茶啜了一口,试图通过茶水来压惊。
太刺激了,真的是太刺激了!
不光是苏县令震惊,就连沈景淮都被岑暨这突如其来的催婚局给整无语了。
关键是,岑暨自己都还是一光棍,又是哪儿来的勇气说他的???
岑暨比他小不了几岁,跟他二弟同年,开过年也就该二十三了,按理说岑暨身份尊贵,应该不愁婚事才对,可偏偏还真就不是这么回事儿。
像他二弟当年中了状元之后都有不少人家有意说亲,可岑暨身为探花郎又是正儿八经皇室宗亲,愣是连一个上门探听的人都没有,至于其中缘由...
沈景淮微笑表示,就冲他这一言不合就无差别喷射毒汁的狗脾气,谁家吃饱了撑的肯嫁闺女?!
听岑暨还在逼逼赖赖什么“娶妻娶贤”,沈景淮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一向清正肃然千军万马在前都能面色不改的面容成功有了崩裂的迹象。
要不是知道岑暨远在蓟州,多年来跟沈国公府没什么联系,不然他几乎都要以为是他娘提前跟岑暨通了气,毕竟沈国公夫人头疼他的亲事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