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燕宁不疑有他,反正坐哪儿都一样,既然沈景淮叫她,那就坐他旁边好了,燕宁脚尖一转,就朝沈景淮走去,在他旁边坐下。
“你今日出门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
沈景淮一边亲自提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水,一边问。
“我起床的时候见你房间门还关着,也没见着人,还以为你没起呢,不过我后来去来凤村帮验尸的时候不是叫朱涛帮着跟你说一声吗?”燕宁接过茶杯浅啜了一口,回道。
她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沈景淮倒是想起来了:“我听朱涛说你今日差点受伤,是怎么回事儿?要不要紧?”
沈景淮眉头拧起,目光在燕宁身上细细打量,似乎是想看她到底受伤了没有:“早知道我便陪你去了。”
沈景淮今日手上有些事情要办,所以就没和燕宁一起行动,想着既然有朱涛跟着,又有这么多衙差在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
结果方才听朱涛手舞足蹈说起白日情形的时候,沈景淮背后都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
这得亏是没砸到人,不然怕是后悔都来不及。
见沈景淮神情关切似乎有些懊悔自责,燕宁无所谓摆手笑道:“这倒也不必,反正也没出什么大事儿,就是虚惊一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