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疯的。”
费怡撅嘴:“亲亲。”
卡卡停下手,抬头去亲她,费怡狡黠一笑,抬手把他的头用力按向自己。
两个人来了个结实的法式湿吻,女孩手指夹着他柔软可口的脸颊肉,深深挺进他的嘴里。最后的下场是男人被吻的透不过气,顺势倒在女孩身上,费怡帮他顺着气,另只手插进他头发里抚摸着柔软的发丝:“ricky?”
卡卡很喜欢她这么叫自己,女孩的低声呼喊像极了自己在即将溺水时听到礁石上的塞壬歌唱,那会麻痹他的思维,让他平静沉入海底。ricky也不同于ricardo和kaka,很少有人会叫他ricky,如果让他选一个,他最喜欢女孩喊他ricky,比宝贝都好听。
那是他心里的黏糊小秘密。
费怡单纯觉得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卡卡很乖巧,适合做些坏事。但是自己难以搂住他,双开门真不是盖的,他把自己完全搂住还差不多。
费怡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漆面的吊带,卡卡能看到她锁骨上的一粒小痣,这里的痕迹也很明显,当初自己好像猛亲这里来着。
他摸摸鼻子,抬起头来拿着手边的遮瑕接着为她遮痕迹。
温热的指腹按压在锁骨时费怡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名为“出差的按摩师”的画面。
有点热。
他抹得很仔细,把那些暧昧的痕迹遮了八分,剩下两分不凑近看是不会看到。
费怡拿起镜子满意的左看右看,然后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很棒!”
卡卡心想我是罪魁祸首,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我们出门吧,带舒芙蕾去看医生。”
费怡找出了自己的证件,卡卡第一次看到费怡以前的照片,这是她16岁的时候办的,现在快要到期了,照片上的费怡青涩稚嫩,这是她父母带她去拍的,说是为了去美国准备的,当时费怡中午刚放学,身上还穿着校服。今年为了来那不勒斯她还找了好一会。
费怡举给他看:“我的16岁。”
她16岁时卡卡也才22,她倒不像话里说的萝卜头,五年前女孩有一头柔顺的黑发,笑容灿烂,和现在不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