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交易,请首领和小爱丽丝待在大后方,务必让我前往。】
邮件最后一行的署名是‘城山悠介’,森鸥外看到干部发来这些句子,不禁失笑。他脑中浮现一个蓝发男人的形象。
城山干部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藤井冬野关上翻盖手机,做戏做全套的摁了下冲水马桶,然后开了厕所隔间的锁。
门是往里开的,藤井冬野拉开门,正要走出去时,抬头就又看到了那个讨厌的人。
“这里有十个马桶,你非得堵在这个隔间是吗?”藤井冬野没好气道。
如果不是想尽快回到上司身边,他会直接在这里和太宰治打一架。
嘴边的淤青还在,脸颊附近的肌肉经过时间沉淀开始酸胀,藤井冬野每说一句话都会被牵拉一次。
“你喜欢琴酒,对不对?”太宰治见到藤井冬野因为自己打下的伤而表情不爽时,他终于笑了起来。
“关你屁事。”话是这么说,但听到对方直白的说出自己的心意时,藤井冬野的耳尖红了。
看着他泛红的耳朵,太宰治嗤笑了一声。
想来藤井冬野会认识琴酒,还是因为他的缘故。
在整个二年c班里,只有小冬野不听他的话。
从不合群,也从不服从。这种互相看不惯的关系,让太宰治起了玩心。
两月前,因为知道藤井冬野缺钱,所以他十分“好心”的带他到了一个地下赌博拳击场。
打赢一场,就能拿到十万円。而赢的标准,是其中一方重伤或死亡。
一旦上场,就没有放弃的选项。太宰治的本意是想看藤井冬野被打得全身是血,满足太宰治过一场猎奇秀的瘾。
他将钱包里的所有钞票压了藤井冬野的对手方。
最后的结果却让太宰治始料未及。
被打到猎奇的是他的对手,藤井冬野赢得很漂亮。
同类都是相互吸引的。太宰治一向运气极差,但这次,他意外找到了一个同类。
正当他为此感到喜悦时,一张从天而降的名片,让藤井冬野将这段关系扼杀,转而走向那个叫琴酒的男人。
太宰治的心脏被一双无形的手反复揉捏,这保证了他的大脑血供,也让他无比清楚自己想做些什么,“我知道你很缺钱。”
藤井冬野听他没头没尾地说着,皱眉道:“所以呢?”
“给你十万円。”太宰治从大衣内测的口袋抽出一叠纸钞。
他笑着,语气无比贪婪,“让我捅你一刀。”
那场被小冬野中止的猎奇秀,他打算自己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