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的时候天气已经冷了,倒是也一起赛马打猎,却没猎到多少猎物,不过朕倒是猎到了白狐,毛皮油亮没有一丝杂色,简直是极品,库房里也有狐狸毛皮,只是色泽都没有朕这次猎到的好,朕在路上就想着,让尚衣局的给你做件披风,这次猎到的可以放在领子上,剩下的再给你做个暖手筒,你皮肤白皙,穿着肯定好看极了。”顺治兴高采烈地说着,
“可惜这次没猎到红色的毛皮,不过朕记得库房里应该也有,明个就让吴良辅去库房里找去,既然要做,那就做两件,朕的月儿穿红色也定是十分好看。”
嘉月听着顺治一心都在给自己考虑,觉得感动极了,可能是本就在孕期,便会更加感性一些,嘉月眼眶泪盈盈的。
“月儿怎么了?怎么反倒哭了?”顺治说完看向嘉月,才见嘉月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不由着急道,
“可是朕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有人欺负你了?没事,跟朕说,朕给你做主。”
嘉月摇摇头,“没有人欺负臣妾,皇上出巡前都安排得那般妥当了,只是臣妾觉得很感动,皇上这么用心这么惦记着臣妾。”
顺治拿着帕子轻轻擦了擦嘉月的眼泪,笑着摇了摇头,“你啊,都是要当额娘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小孩子气,”说着就将嘉月揽入怀中,
“朕对你用心,是因为你值得,你也用真心对待朕,后宫中这么多的人,有人求权,有人求利益,她们以为朕傻,朕看不出来,用心和不用心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顺治抚摸着嘉月的头发,“好啦,朕可是一直记着月儿选的书签呢。不准备拿给朕,让朕看看吗?”
嘉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臣妾这就拿给皇上看。”说着便去了书房拿出一个小匣子
顺治打开小匣子,里面是一本书,他面露疑惑,然后就将书拿起,翻开来,便看到了夹在书本中的书签,书签压得平整,脉络清晰,最重要的是,书签上嘉月还写了字,写的便是他曾在信中写的诗句,关于想念。
顺治一张一张地翻阅,因为传递诗词也就是前两次,所以后面的都是嘉月自己写上的,“别情无处说,方寸是星河”“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顺治看着只觉得每一张,写满的都是对自己的相思和爱意。
第二日嘉月起来时,顺治已经去上朝了,虽然她如今有孕,但顺治昨夜还是歇在永寿宫的,他拿着书,靠在床头,轻声细语地念着,偶尔轻轻地抚摸一下嘉月已经隆起的腹部,嘉月只记得听顺治念着念着自己便睡着了。
“娘娘,早膳吃燕窝金丝小馄饨,鸡蛋羹再就点小菜可好?”在嘉月洗漱时,祥嬷嬷就过来问道。
皇上回来当天就来了永寿宫,白苏和白芷应该说永寿宫的人心里都是欢喜的,自家主子即使怀孕了,皇上也愿意陪着主子,这怎么能不让她们高兴。
祥嬷嬷知道嘉月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不可能在孕期还会和皇上做些什么,更何况太后派她来是为了照顾嘉月孕期的,只要不做不该做的,她自然是不会管的,所以她已经开始安排嘉月的早膳了。